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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墨公子再也把持不住,衝著那條胳膊咬下去。

風一般衝進房間的大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扯開墨公子,反手一巴掌扇在左稔慎臉上,轉身又踢了墨公子一腳。墨公子還魂般恍惚的不知所措,大花拉著他像是拎著扯線木偶般拉出門,再也沒搭理左稔慎一眼。

眼見師父一丁點不情願都沒有的跟著大花走了,左稔慎水汪汪的眼眶裡幾滴眼淚滾了出來,她抽噎了兩聲,突然蹲在地上撒潑的大哭起來。

大花在院子裡甩開墨公子,怒瞪還不算,藉著火氣還要多踹兩腳。墨公子冷冷的躲開,數落大花有時間閒鬧不如回去看著左稔慎,免得她再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來。大花不依不饒的追著他仍舊想要踹上兩腳方才解恨,無奈次次都被他躲過去,最後只得認命走開。她走到房門口,想起來讓他躲左稔慎遠點她不就不鬧了,回過頭去,墨公子卻自己識時務的先不見了。

大花頗鬱悶的推開房門,正見左稔慎拿著剛才割腕的匕首在胸前比劃著。大花抓狂了:“你幹什麼!”

左稔慎帶雨梨花的仍舊比劃算計看看往哪插不會太疼。她簡單而自然的想著,如果師父這麼不在乎自己,那麼如果她為他自殺的話,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吧。再次看見橫刀奪愛的大花,她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摸了摸匕首夠尖,直挺挺的插進胸口。

人家都是一路二鬧三上吊,上吊最起碼不蹬凳子還有個迴轉讓人救下來的餘地,可惜人參姑娘腦子裡就沒這根惜命的弦,非得用刀子,還非得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她握著匕首把死死的把匕首插在自己胸口裡,生怕拔出來不用多少時間傷口就自己長好了,得不到師父關心,任憑大花怎麼掰她的手,她都不肯放鬆。

說實話,大花又不能胡亂攪動搶奪,畢竟插在左稔慎心口,不是插在一塊豬肉上,只能無可奈何的怒瞪、破口大罵。左稔慎不管這些,仰在地上只等著師父來,還急不可待的問大花問什麼師父沒來,她都疼死了,不如大花去把師父叫來。

氣的大花站起身來直跺腳,恨道:“叫個屁,等你涼了我才去叫,看你死給誰看!”

左稔慎信以為真,又是疼又是氣,滿地打滾,非要大花叫了師父來不可。大花看她這樣還能鬧,不由得覺得好笑,又怕她打滾的時候卡了匕首傷了心臟,忙勸慰她這就去叫,讓她老老實實在地上挺屍裝死。

左稔慎安靜下來側身躺著,弓著身子捂著匕首把,乖乖的哼哼。大花步出門外,正趕上墨公子急三火四的衝回來,把她撞到一邊都沒留意,徑直奔了左稔慎把她抱起來,剛要破口責罵,話卻直到嘴邊便吐不出來。他抬頭震驚的對大花道:“她……斷氣了?”

大花只當他說笑,短短几步路,怎麼就會死個人,便淡定道:“別逗樂子了,身上插著匕首還滿地打滾的人命硬著呢。”

墨公子將左稔慎的臉轉過來給大花看,只見她臉色青白,完全沒了活氣。他飛快的將腰上掛的葛根汁水囊解下來,盡數倒在她的傷口上,分神道:“我會跟你說笑嗎?”

大花愣了一愣,難以置信的走近道:“你……你摸她的傷口了?”

墨公子一臉鄙夷,拔出左稔慎胸口的匕首打量兩眼,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便扔在一邊。大花想想,覺得他也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她蹲下來細緻的將左稔慎上上下下摸個遍,又苦思冥想半天,只想出一個可能——墨公子方才抓過她的手,她又摸過匕首,匕首上就這麼帶了毒。

大花怨毒的瞥著墨公子:“怎麼著啊,她都死了,是埋了還是烤了?”

墨公子不屑一顧,運了法力,施法在左稔慎身上。大花哼道:“都死了有什麼用。”墨公子仍舊自顧自毫不理睬。大花冷眼瞧著,漸漸發覺他不是施什麼法術,而是在分道行給她,大花見左稔慎一丁點活過來的意思都沒有,更是哼哼道:“早幹什麼去了,死都死透了,還要道行有個鳥用,屍體還能自己蹦躂著成仙去嗎。”

“百年沒用,我分她千年。”墨公子冷漠的道。大花仍舊不屑,唸叨早幹嘛去了。

大花掂量著墨公子至少分了一小半的道行出去,阻止道:“行了你,該活早活了,還等到你這通馬後炮?你再送道行出去,我就要隨風飄散了。也不知道是誰成日惦記成仙得道,現在倒丁點兒不珍惜了。”

“你明知道我一心成仙就是為了去這一身毒。”墨公子搭過左稔慎的脈,又細看她的氣色,抱起她來打算放到床上去。大花忙搶先抱走,往床上一丟道:“你可別碰,碰一個死一個。”

墨公子定定的望著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