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雖也不知道這東西做出來能有什麼好效果,卻是明白三郎心思,於是便按照桂菊的說法答道:“是書包!”
“書包?可是要裝書的包?”別看兄弟幾個都不識字,但卻都是聰慧的,是以聽大郎一言,二郎三郎竟是不約而同的將自己想法說了出來。
大郎聞言抬頭對兩兄弟一笑,而後繼續便做活兒便道:“可不是嘛~,七妹非說書沉拿不動,要我做個裝書的包包給她背呢!還給起名叫書包。”
三郎聞言不由捏了捏桂菊鼻子溫柔笑道:“就你會偷懶。”
倒是二郎,剛剛被大郎笑看了那一眼,正覺著自己不該湊趣失了面子,聞言立時冷聲道:“這還沒去唸書呢,就開始偷懶。待上了學,還不知道學成什麼樣兒呢!若是一事無成,大哥的血淚錢便…。”
“二郎!桂菊才五歲!”二郎的話還沒說完,大郎便沉下了臉怒喝一聲打斷。
二郎被大郎吼的一驚,待回過神來才想起剛剛三郎勸的話,卻是叫自己不要再說這些揭瘡疤的話,免得日後兄妹們難見面。
他也不過是個刀子嘴,但心下其實還是明白道理的,是以剛才聽了三郎所言早已後悔,只是拉不下臉,才裝了冰冷樣子。可不想剛才的事兒才過,自己又是失言,當下頓時訕訕著紫脹了臉僵在當場,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郎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兄弟的,見狀無奈一嘆道:“這事兒誰也不許再提了。”說罷,便低頭繼續做手上的活。
三郎見大郎不追究,便連忙給二郎當了臺階拉著他繼續做繡活。倒是桂菊,曉得自己現在成了討人嫌,還是避開為好,於是便趁三個哥哥都低頭忙碌的時候,說了一句要去玩,然後也不待回答便跑了出去。卻不曉得屋內哥兒幾個,看著桂菊的小身影,心裡都不是滋味。
不過這些都不是桂菊能夠考慮的了。一心逃離尷尬地的她出了屋,才想起常玩在一起的幾個玩伴都上學去了,於是眼珠一轉,便跑到了前院磨了胡伏氏說也要上學。
胡伏氏忙的很,自然不耐桂菊纏磨。於是敷衍道:“待你孃親回來,與她說去吧!”
桂菊其實也曉得外面的事都是胡屠老孃做主,眼下纏了胡伏氏不過就是為了得句到時候耍賴的話。眼下見達了目的,自然老實呆在一邊兒,邊向外面瞧熱鬧,邊練那依舊什麼動靜也沒有的內功消磨時間。
書包
因著要與胡屠提上學的事兒,於是晚飯前,桂菊故意去了一趟二英家。在細細的問了二英一些學中的事情後,便帶了一臉的羨慕回來與胡屠說。
只是胡屠雖然本意就是要送桂菊去上學,但是這些天除了正常做活外,她裡裡外外一直忙著的便是大郎之事,是以眼下桂菊要上學,她卻是抽不出功夫去送。
桂菊見胡屠老孃神色間頗多猶豫,當下便連忙假裝了急切摟住老孃大腿道:“娘,你是不是沒銀子了?可是二英爹都問我了,你有銀子,咋還不讓我上學呢。”
還不待桂菊這兩句學舌般的話說完,胡屠的臉色當下就變了,桂菊見了心中明白,自家老孃已是想到了其中門道。
果然,胡屠略尋思了一下,便道:“那明日娘便送你去學堂。”
“哦~,孃親最好了!”雖說前世上了十多年的學,桂菊掌握了不少知識。但是對於這個她尚不完全知道的世界,桂菊卻是明白,想要了解它,便只有唸書才是唯一途徑。
不然窩在這個小小地方,她胡桂菊恐怕一輩子也就只知道秦縣跟水塘鎮了,至於這個女尊世界的歷史,所在國家的名號,朝廷官員的名字,山川地理,她將一概不知。那樣的話,若是有一天能夠穿回去,她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並榮登史上最無知的穿越者之位。
當然,桂菊並沒有什麼建功立業的野心,她只是習慣性的想知的更多,看的更廣,過的更好而已。是以,儘管過了那種有點事兒就興奮的年紀,但是這一刻,桂菊卻好似回到了前世,師傅說她可以上學的那一刻,於是不由自主的歡呼了起來,然後像前世一般,開開心心的四處宣揚喜訊去了。尤其是大郎那裡,她還得要書包呢!
本就慣孩子,又難得見女兒高興成這樣,胡屠自是由著她去耍鬧。倒是大郎六兄弟,見桂菊來報喜各有表情。
最先知機的自然還是六郎,見桂菊上學的事兒正式定了,當下便第一個將桂菊攔了下來附著耳朵悄悄道:“七妹,上了學,回來也教教六哥好不好?”
“咦?”本還以為六郎拉了自己什麼事兒,卻是沒想到是這個,意外之下,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