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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於是,雲七郎不由淚流的更厲害。

只是雲七郎自覺傷心難過,卻不想他這般不說話光流淚的樣子確實讓桂菊著急了起來,心中暗道:莫不是有什麼尷尬的地方,不合自己說?

想到自己以前的已婚朋友有些話也從不肯對丈夫說,桂菊便想到,這世上的男人恐怕也是這樣吧。於是,桂菊先按著雲七郎躺下,一邊拉過旁邊的被子給雲七郎蓋上,一邊道:“我去叫爹,你要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便跟他說,可千萬別再忍著了。”說罷,桂菊便趕忙向外衝。

可是這時候雲七郎哪裡敢叫岳父來?聞言當下嚇個不輕,淚也顧不得流了,爬起來便一把拉住桂菊急急道:“去不得,去不得。”

這一下桂菊倒是更楞了,心中暗道七郎到底是哪兒出了毛病,竟是連老爹也不能說?

看著桂菊一臉奇怪的表情,雲七郎曉得這一回不給個合理的說法是絕對不行的。只是這臨時臨地的,這種話要怎麼編排啊?竟是猶豫了許久也沒說出個理由來。

桂菊從小便不曾學習過那些老實端正的道道,一見雲七郎猶豫,習慣性的便使出江湖上的老手段,做出了一副你再不說實話,我便要去找大人的樣子。而云七郎哪裡是對手?當下一急,本著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想法,伸手便將床上早鋪好的白絹拽出來扔給桂菊,道:“就是因為這個。”

這東西?桂菊拿著白絹,再想想它原來待的位置,一下便想起了不少古裝連續劇。只是,這不該是男尊女卑的社會用的麼?現在這一個可以娶無數夫郎的女尊社會,難道還要用它來證明女人的清白?那豈不是隻能用一次?

想到這兒,疑惑重重的桂菊不由把眼光又放回雲七郎身上,卻是見此時的他低著頭一臉羞囧,臉上的顏色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了。這~,看著雲七郎閃避的眼神,桂菊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那就是,這東西驗證的或許並不是自己貞潔,而是雲七郎的貞潔。

這個想法一閃現,桂菊只覺得腦中轟然一聲。前世她也沒少見男子的身體,可是那構造,桂菊怎麼想,也想想不出哪裡能加出個處子膜來?不過既然想不到,桂菊也沒楞想,畢竟這社會可是男人生孩子,她因為還沒親眼看過,所以迄今為止也想想不出男人怎麼生出那麼大的孩子,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膜呢?所以,桂菊覺得將這所有的猜測都拋開,直接問問雲七郎這是要幹什麼。

桂菊前世生活在開放的社會,所以當著雲七郎的面,直接毫無顧忌的將心中的話問了出來。只是她自覺問的正經,卻是苦了雲七郎這個回答者。直說吧,不是那麼回事。委婉的暗示吧,桂菊又一直沒明白。雲七郎在心中琢磨了好幾個說法,卻是無一能很好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在琢磨如何回答這一題時候,卻是叫雲七郎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家妻主今年才十三,不但一直在外用功讀書,便是這圓房之事也是臨時決定。或許,自家妻主不是不肯搭理自己,而是,她其實並不曉得男女之事?想到這兒,雲七郎只覺得眼前開了一扇窗,不但心中有所明瞭,便是連這一題也有了說法。

於是,雲七郎心中一動,便指著那白絹道:“這東西我說不明白,妻主用了便知道。”

“哦?”桂菊聞言心中又是一突,卻是從雲七郎的口氣裡已然猜出了八分,果然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只是沒真正實踐,不知道是證明誰用的。只是她心中雖然有了答案,但是不知怎的,卻鬼使神差般加問了一句道:“怎麼用?”

這話一出,不光是雲七郎羞低下了頭,便是桂菊自己,也覺著臉上發起脹來。不過好算她(炫)經(書)歷(網)的事情多,臉皮厚,想著此時唯有強撐著鎮定過去罷了。

桂菊想的好,行動也很快,定下心神便想假咳一聲將事情過去,卻是沒想到雲七郎一心要將這夫妻做實,聞言竟是大膽的接話道:“還請妻主寬衣休息,為夫自然便會…知道。”含含糊糊說了後半句,雲七郎也不管桂菊聽沒聽清,起身便給桂菊脫起衣裳來。

而桂菊初始還有些慌亂拒絕,但奈何雲七郎別個時候在桂菊面前總是笨手笨腳犯錯,這時候卻是手指靈活半分錯也不曾犯,三兩下便將桂菊脫的只剩褻衣。

雖說一直提示著自己現在的身體才十三,還不是時候。但奈何心理年齡早到了開花的季節。於是在對方極力引誘,已方半推半就之下,桂菊便摟著也脫得只剩褻衣的雲七郎滾上了床。

雙喜字,大紅燭,龍鳳被,鴛鴦枕。這般旖旎之下,桂菊只覺得光用手指來感覺那般細膩光滑已然不夠,因為全身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