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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若是能將這一套都給配好了,那~”

桂菊就是一笑,當下道:“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給她們配就是。”

秦明鳳想了想卻是有些猶豫道:“只是要做成衣鋪就得收料子,錢壓的大,資金怕是一時週轉不開。若是你中了秀才,那八月上京的錢怕是不充裕。”

桂菊聞言道:“到八月還有大半年呢,盤纏的事兒到時候再說,眼前的事情才是要緊。不過,說到料子的事情我倒是想到個能節省成本的事兒,與其我們去收料子,到不如直接去收絲。我們自己織錦緞,制花樣,便是有人想要仿製,也讓他摸不著門道,這樣才真是天下無雙。”

秦明鳳聞言道:“妙啊!這還真是高招。我這就去準備,明天便去益州収絲。”

桂菊見秦明鳳說著便要起身行動,當下趕忙攔了下來道:“著什麼急啊。眼下這都是年關了,你要是走了這邊誰管著?我四哥雖強,但眼下到底是有六個多月的身孕了,行動起來不方便。更何況你便是去了益州也不見得有收穫,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節,那些蠶農們哪裡還會留絲給你收?還是先把店面擴好,再收些現成的料子,待店開起來之後再著手其他的事情吧!”

秦明鳳聞言一呆,隨即便搖頭笑道:“還不都是你,畫了這麼大一個餅給我,要不我能叫這好點子給催糊塗了?”

桂菊聽了也不由打趣兒道:“哪裡是被好點子催的?分明是被銀子給催的。”

姑嫂兩個一直相處不錯,是以秦明鳳不但並不計較桂菊的打趣,反而擺擺手將回一局道:“本來是給你送分紅來的,不過我也不跟你外道,這分紅我就拿去置辦成衣的事情了,還是老規矩,算你入股。”

桂菊點了點頭,卻是想了想又囑咐道:“可千萬瞞住我四哥,要不又該怪我不務正業了。”

秦明鳳聞言一笑道:“那是當然,不然他還不得把天翻過來,好反把我休了!好了,不說這些,我還是先聯絡看看,總得心裡有個數才是。”說著秦明鳳便往外走,卻是到了門口才想起來道:“對了,剛才你四哥又鬧心得厲害,我來之前剛折騰睡了,你就不用再去辭了,反正再過幾日我們也回去過年。”

桂菊並非是專講求禮儀的迂腐書呆,她早知道四郎這一胎懷的極辛苦,自然要從善如流,於是待送了秦明鳳走之後便又查點/炫/書/網/整理了一番,而後坐上早僱好的牛車,一路顛簸回水塘鎮去了。

因著昨夜新下了大雪道路難走,桂菊到家的時候已然錯過了午飯,所以推開大門時候,家裡除了蹲在廚房忙著刷碗收拾灶臺的七郎,竟是多一個人沒有。

因著往日回家都正好趕在午時,家中都有人在,一切習慣都沒改變,桂菊並不覺得生活有什麼不同。但是今日回來看到家中如此的冷清,桂菊倒是一時愣住了,呆了好半晌,才想起這時候正是鋪上忙的時候,而這些年裡人來人往走走停停,家中早就不是七兄妹都在家的時候了。

自七年前那一場連串的變故至今,大郎一家因為大嫂王眉鳳在軍中幹出了興趣,最終真的徹底棄筆從戎,現已然升到正七品外官僉事。只是這武職外官雖然榮貴但卻清苦,大郎只得自己帶著女兒在家伺候爹孃跟岳父母。

而二郎自進宮之後,到如今半點兒訊息皆無。雖說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但這些年當今皇上暴虐日重,不但朝中動輒貶官下獄,後宮更是常常傳出杖斃宮人的訊息,所以雖然大家都不提,但是多半都覺著他已然不在了。

至於三郎卻是最命苦,明明家中日漸好轉,卻偏偏因著喬三小姐一句話,縱是有銀子也贖不出身來。

比起三哥哥哥來,四郎就是兄弟們中最有福的了,不但嫁得一心一意的好妻主,夫妻倆更是志同道合的將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只可惜夫婦二人雖然都極為孝順。但奈何安家在縣中,平日裡照顧不到胡屠夫婦,頗有些遠水解不了近渴。

五郎也是福薄,十六歲時候訂了鄰鎮的一家,卻是還不等下聘那姑娘便被馬踏死。十七歲又說了一家,卻是又不等下聘便因絞腸痧而死。十八歲上又訂了一家,這回聘禮是下了,可是在下聘後第二天便又讓人給退了親,原來那家姑娘下聘回家後傷了風,那家生怕孩子被剋死,也不知聽說了什麼便非得退親,還到處宣宣揚揚的。這一下可好,胡家五郎,不但再沒人敢問津,便是走到哪兒都讓人指指點點的。胡屠夫婦害怕孩子傷心,無奈之下,只好以照顧桂菊的名義將他送到縣城四郎哪兒躲避。

而六郎顯然是最有主意的一個,許是跟著桂菊多識了字的緣故,發願定要嫁一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