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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也都進行了撫卹。

此事在平楚民間掀起了不小的聲浪,百姓都說,丞相是百姓的保護神,只要有丞相在,平楚的官場就永不會有黑暗混濁的一天,而百姓們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

北堂靜想不通,他對素不相識的百姓都那麼好,為何對自己就那般冷漠呢?

她垂下眸,道:“許是強迫不來的,還是聽天由命吧。”

虞茵露見她情緒低落,正想再勸慰勸慰她,門外卻突然跑來一名侍女,急慌慌地向北堂靜稟道:“王妃,不,不好了。”

北堂靜回身一看,是她留在府中的丫鬟翠兒,當即奇道:“你怎麼來了?府中發生什麼事?”

翠兒道:“他們說,八王爺要謀反,王爺他剛剛回到安裡調兵遣將,要去捉拿八王爺呢。”

“什麼?”北堂靜驚得霍然站起,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險險昏倒,翠兒忙一把扶住她。

北堂靜終是沒有昏,她穩住了身形,焦急萬分而又不知所措,看著虞茵露不知該說什麼。

虞茵露站起身,面色凝重,道:“靜,你先別想太多,事情還未清楚,別亂了方寸,我陪你回去看看。”

兩人當即乘了馬車向安裡王府行去,待到到達王府時,卻被告知即墨晟早已率領人馬走了。

北堂靜又慌又急,一個勁扯著虞茵露的袖子問她該怎麼辦,根本沒辦法平靜下來,虞茵露無計可施,只好帶著她又回到榮王府,說等北堂嶸從宮中回來後探探他的口風。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北堂嶸回到府中,見北堂靜也在,換了衣服與兩人坐在一起討論此事。

虞茵露面色凝重,開門見山地問:“嶸,八王爺一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北堂嶸的面色也不輕鬆,喝了一口茶後,道:“昨夜皇上接到密報,說近幾個月八王爺在他的封地鍛造兵器,招兵買馬,意欲不軌,皇上不敢等閒視之,派丞相率領驍王府的軍隊前去檢視究竟。”

北堂靜一聽便哭了起來。

虞茵露細細考慮著他的話,道:“如此說來,皇上只是接到密報,並無確鑿證據在手?”

北堂嶸道:“應該是的。”

“那麼,八王爺有罪無罪,也就但憑表哥的一句話了。”虞茵露接著道。

北堂嶸聽出她的弦外之音,搖頭道:“莫要想了,除非八王爺真的是被人陷害冤枉的,否則,丞相不可能饒了他。”

一旁北堂靜抬起淚眼汪汪的小臉,道:“母后剛逝世不久,皇兄又發生這樣的事,他是我的親哥哥啊,若是他再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嶸,你幫幫我,幫幫我。”

北堂嶸為難道:“皇姐,難道我願意看著八皇兄出事嗎?但擅自鍛造兵器,招兵買馬,即便他沒有謀反的意圖,這也是謀反之罪啊。若是事情屬實,誰也救不了他。”

北堂靜怔了一怔,突然站起,道:“茵露說得對,只要即墨晟說他沒有謀反,他就沒事了。我這就去追他,去求他,求他放過我哥哥……”說著,冒冒失失要往門外衝。

北堂嶸忙一把拽住她,道:“他率領的是清一色的鐵騎,午前就出發了,此時你如何追得上他,再者,即便追上了他,你用什麼理由求他?求他看在你的面上,睜眼若瞎,徇私枉法嗎?”

“我管不了那麼多,他若要定我皇兄的罪,我就與他一起死。”北堂靜的情緒有些失控。

虞茵露見狀,忙站起身與北堂嶸一起將她拉了回來,道:“稍安勿躁,既然想要救人,首先我們自己不能亂了陣腳,你且回來,我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一試。”

北堂靜安靜下來,乖順地被虞茵露按坐在椅子上,仰頭問:“什麼辦法?”

虞茵露轉頭一看,北堂嶸也正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她輕輕嘆一口氣,道:“其實也談不上什麼切實的辦法,只是個建議,姑且一試吧。表哥這個人一向甚少表現出自己的真實感情,但據我幾年觀察,他與他的堂弟,也就是關河總督即墨涵的感情很好,若說,這世上還有人能勸得動表哥,我認為,此人非即墨涵莫屬。正好即墨涵所在的關河離八王爺的封地延州不遠,我們可以馬上派出一名快騎,送一封求援信給即墨涵,請他在表哥抵達延州之前,幫忙從中勸說。毋庸要求太多,只需他手下稍稍留情,保得八王爺一條命就好。”

北堂嶸聽完,道:“你這不是為難人麼。”

北堂靜卻似看到了希望,又有些猶疑,道:“我與他素無往來,這樣貿然地寫信去求他,他會予理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