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點心,又無聊了。
“王妃,本王陪你下棋?”
下棋?她只會下五子棋和跳棋,象棋也只知道“象走日子,馬走填”,更別說圍棋了,她只認識黑白子。
顧曉夕搖搖頭,無聊太無聊了。
“昨日給的小說可看完了?”
“那叫什麼小說,一點都不過癮,還不如我寫的呢。”
這可不是顧曉夕吹牛,想當初中學那一陣,班上女生都迷戀上臺灣小言,看著看著,就有女生動筆自己寫。顧曉夕當時也寫了一篇,被同學投了雜誌社,沒想到還刊登了,得了一筆不小的稿費。
蕭非塵停下手中的棋子,頗有興趣的問道,“王妃還寫過小說,本王怎麼不知?”
你當然不知道了,此顧曉夕非彼顧曉夕麼。
不過這一說,顧曉夕靈感頓時來了,她可以寫小說啊,就算抄襲現代的熱文,在古代也沒人知道,肯定火。如果能交到書局刊印,肯定大賣,她就有錢了,以後離開了蕭非塵她也是個小富婆。
想到這,顧曉夕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是在蕭非塵看來,笑的有點詭異。
“王爺,你說我寫了小說,書局能給刊印麼?”
寫小說,據他所知,顧曉夕識字不多,如何寫得出小說?看向她的眼光裡,閃過一些探尋。
“王妃不知道,錦王府名下的產業就有一家書局麼?”
顧曉夕樂的打了一個響指,太棒了,有這層關係在,不怕沒人刊印她的書。想到就做,現在她可是文思泉湧。
只是她想起來,昨日看的那些書全是繁體字,她勉強認得,可她只會寫簡體字,那誰看得懂啊。
嘆了氣,皺皺眉。蕭非塵不明所以,剛剛還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現在怎麼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
奇怪的字型
“王妃有難處?還是文思枯竭了?”
顧曉夕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寫的字怕沒人認得。”
蕭非塵眯起眼睛看向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顧曉夕搖搖頭,蘸著茶水,在桌子上寫下簡體的“顧曉夕,蕭非塵”。“你知道我寫的是什麼麼?”
蕭非塵看著這六個歪歪扭扭的字,心中的疑惑更深。他是認得的,或許這個世上除了他就是他的授業恩師記得了。
在他九歲的時候,母妃特意給他請了一名先生。先生很古怪,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而他寫的正是顧曉夕的這種奇怪字型。
而顧曉夕一個深閨女子怎麼會寫這樣的字型?她與他的老師是何關係?望向她的目光,更加的疑惑。
顧曉夕見他沉思的樣子,手一攤,“看吧,你也不認得,何況平頭老百姓。”
“顧曉夕,蕭非塵。”蕭非塵不帶猶豫的唸了出來。
顧曉夕沒想到他竟認得,“真的?那其他人也認得嘍?”
蕭非塵搖搖頭,“這世上也許就一兩人認得,王妃,你怎麼會寫這種字型?”
顧曉夕一個激靈,壞了,露出馬腳了。蕭非塵盯著她,搞得她額頭冒冷汗,怎麼辦?
“我說了,你肯定不信。”
“只要王妃說的,本王信。”
顧曉夕長出一口氣,編了一套說辭,“我那日不知如何斷了氣,等我醒來,以前的事忘得一乾二淨,這寫字的本事,也是那時候帶來的。”
這些話,有真有假。顧曉夕目光投向面無表情的他,看他如何反應。
蕭非塵沉吟片刻,點點頭,點頭並不代表他相信了她的鬼話,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把自己的懷疑說出來。確實,自她醒了那一日,好多東西都變了。
顧曉夕見他點頭,以為他相信了,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王妃既然有興趣寫小說,等你完稿,本王替你譯成都能看懂的字型,你看如何?”
如何?當然ok啦!
顧曉夕又讓蕭非塵找來最細最硬的毛筆,等拿過來一看,筆尖的軟硬程度跟現代的記號筆差不多,很滿意。
剩下的時光,顧曉夕就窩在馬車裡,把自己知道的以及編纂的故事洋洋灑灑寫了下來。身旁的蕭非塵很安靜,不是獨自對弈,就是看兵書,還時不時的替顧曉夕研磨。
此情此景,竟像是多年的夫妻,只是一門心思創作的顧曉夕並不知道,外表平靜的蕭非塵,內心早已是疑惑萬千。
走了數日,顧曉夕把自己嘔心瀝血的大作獻寶似遞給了蕭非塵,美曰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