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沒等掙扎,又被抱起來,又再扔下。這種機械動作,週而復始的演練了一晚上,對顧曉夕乃大大的折磨。
“馬車又行進了麼?”
“嗯,剛剛走了一會。主子該上藥了。”
顧曉夕乖乖的脫下褲子,反正都是女人,不害臊。
小秀小心翼翼的塗抹著藥膏,見主子後背上青紫一片,忍不住問道,“主子,你後背磕著哪了?怎麼青了一大片?”
總不能告訴她,本王妃是被王爺華麗麗的摔下來的吧,忒沒面兒了吧。
“那個,不小心跌了一跤。。。。小秀,這什麼藥膏啊,怎麼這麼癢啊?”
“許是長新肉了吧。”
“不是啊,王爺給塗的時候我也不癢啊?”雖說是趁她昏迷時給上的藥,事後也不癢啊,現在她恨不得撓爛早已慘不忍睹的屁股。
小秀也停下手,喃喃說道,“不應該啊,是王爺親手給的藥膏。”
什麼玩意?蕭非塵那個妖孽給的?一把奪過小秀手中的藥膏,聞一聞,一股刺鼻的藥物撲鼻而來,燻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停車!”一聲怒吼,馬車嘎然而止,驚起幾隻早起的鳥兒撲啦亂飛。
小秀見顧曉夕艱難下車,氣勢洶洶的奔著前面王爺的馬車而去,心中暗自祈禱,主子你剛剛與王爺重拾舊好,可別又搞砸了。
用力掀開門簾,還想頗有氣勢的把藥瓶砸到他臉上,可一看到蕭非塵那張妖孽的俊顏,一時愣住了,該死的,衣服也不穿好,露出光潔的前胸,誰呢。
蕭非塵似是料到她要來一般,指著還冒著熱氣的茶盞說道,“王妃遲了一步,本王親手泡的茶都快涼了。”
伸手把還在門口傻愣的顧曉夕撈過來,顧曉夕才反應過來,她是來討伐的,不是來喝茶的。
把手中的藥瓶放到他鼻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是什麼?!”
蕭非塵瞟了一眼,淡淡說道,“‘玉肌膏’。”
“敢問王爺,這‘玉肌膏’怎麼用著愈來愈癢?”
蕭非塵孩子氣的撇撇嘴,委屈的說道,“本王給王妃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定是手法不對。”
顧曉夕冷笑,“手法不對,那王爺給我演示一遍?”該死的,差點有被他迷惑。
說完見蕭非塵狡黠一笑,顧曉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不是主動讓他給自己上藥麼?
還不等她辯解,蕭非塵板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自己腿上,顧曉夕羞的滿臉通紅,不停的掙扎,“蕭非塵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別別。。”
蕭非塵不理會,一隻手固定住她不停亂動的胳膊,另一隻手輕輕的褪下她血跡斑斑的褲子。
顧曉夕的臉紅的像一隻龍蝦,感覺到他手指蘸了藥膏給她上藥,奇怪的是,同一瓶藥膏小秀給她塗她感覺癢,蕭非塵給她塗她非但感覺不癢,反而還有清涼舒服的感覺?
她當然不知道,藥膏還是那瓶藥膏,只是需要用內力化開才能塗抹,如若不然,非但起不到修復的作用,反而會癢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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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非塵仔細的替她塗抹著藥膏,看著縱橫交錯的傷口,心裡竟湧出一絲疼惜。再一看腰上的淤青,又後悔昨晚不該賭氣把她忍了下來,她畢竟是一個嬌弱女子,是他的妻。
顧曉夕咬著唇不敢動彈,她覺得出蕭非塵的手法很輕盈,儘量不弄她。手法如此熟練,莫不是給別的女人塗抹慣了。
心有所想,便脫口而出,“王爺,該不會是給別的女人也塗過吧,手法很靈巧呢。”
“王妃可是冤枉本王了,你可是第一人。”
“第一人?才怪!”
“呵呵,第一個挨本王的板子,第一個本王親自給上藥,可不是第一人麼。”
顧曉夕嗤之以鼻,能如此還不是拜你那好愛妃所賜。
蕭非塵塗抹完藥膏,見顧曉夕褲子上的點點血跡,一把扯開褲子,扔到一旁,這下顧曉夕驚得連忙捂緊緊要部位,顫聲喊道,“你要幹嘛?”
蕭非塵好笑的看著她,給她蓋上薄被,遮住她的下身,“本王對你這慘不忍睹的身子沒興趣。”
顧曉夕顯然不信,瞥到角落裡他給褪下的血褲,才瞭然。
吩咐了侍衛讓小秀送過新褲子,小秀這個單純的孩子,看見顧曉夕躲在被子裡,臉上紅暈一片,放下褲子,頭都低都腳面上去了。顧曉夕嘆氣,小秀,你想歪了。
在被子裡艱難的套上新褲子,吃過蕭非塵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