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耘冷笑,摺扇微抬,驟然一合,向身後轉帶,那利劍竟然牢牢卡在扇骨中。那黑衣漢子沒想到南宮耘看似儒雅書生竟有如此力道,手中竟然拿捏不住,便要脫手飛出。他也竟是硬氣,明知拿不住竟也不肯鬆手。
眼看便至劍柄,黑衣人眼中詭亮,手腕扭曲,竟折斷劍身用殘劍給南宮耘致命一擊!
南宮耘正忙於對付其餘兩名黑衣,並未留意。
咔一聲輕響,劍斷,南宮耘冷笑,摺扇猛頓,半截殘劍直直飛出,插入剛才刺傷夜凌烜那人的背部,亦是同時,腕揚扇落,生生將那隻抓握剩下半支殘劍的手齊腕切落,鮮血噴濺。
那人後退倒地,其餘兩人更是大驚,復又兇狠搶上。南宮耘再提氣間,忽感肺脈生生刺痛,心下暗吼,怎的此時這舊疾又犯了?不能再強硬運氣,精妙的身手工夫一時倒也不至於落於下風。但如何分身把那安平王爺送回館去?國之安然,使命所在。忽又想到,她在哪兒?南宮諾那廝呢?不是在此附近嗎?怎會還沒有動靜?
一聲清嘯傳來,南宮耘暗罵,你哥我不腹誹你你就不出來,什麼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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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唳(五)
燕然館
夜凌烜仍未回來,已經過去了兩刻的時間,該是到了放花燈的時間。
綰嫿在一間裝修甚是華麗的房間中焦躁地走來走去,桌上的茶已涼。
涼歡冷冷道,“姑娘既來便不必擔心,主子必會將大禮送上。
綰嫿心裡打定主意,她再耽擱一段時間,等到放花燈的時間過了,她便鄭重地指控夜凌烜言而無信一走了之。
這樣他夜凌烜已在路上,花燈是不能放了。既說隨我,那你就留不住我。只是一條,要把握好時機,絕不能有差。
她暗暗祈禱,夜凌烜,你務必晚點回來!
南宮諾遙遙衝他二哥點頭,落在夜凌烜身旁。
南宮耘所想,他自是知道,因而他並不戀戰,腰間長劍出鞘,劍氣凌厲,逼退一二人,他突兀出現,眾人所料不及,他身形又飛快,竟然得手,挾帶住夜凌烜,縱身便走。
只有他親自去了燕然館,將夜凌烜完完整整扔到床上,並宣了太醫去館裡確診傷勢無礙,才能不讓今晚的奸計得逞。
越過護城河時,夜凌烜腳點花船,傷口鮮血不斷湧出,似是傷的甚重。
南宮諾回頭向下一撇,冷冷道,“王爺這場戲演得很真。”
夜凌烜冷汗沁出,滿臉不解,“王爺何出此言?”
南宮諾落在花船上的鳳眸卻忽的暗沉,不再答話,腳下加快,託著夜凌烜施展輕功向燕然館方向而去。
夜凌烜原先並未料到南宮諾會出現,送他回燕然館?哼,他手中微微扣緊兩枚銀針。
南宮諾挾著夜凌烜飛身疾行約兩裡,遠離了護城河畔的嘈雜喧囂,已到了高官富賈的府宅附近,燕然館便在兩條街後,家家戶戶門前懸著夜燈,倒也明亮。
他手中銀針已亮,正待向南宮諾肋下刺入,忽的被輕扔在地。
待他站穩,南宮諾冷冷道,“王爺,此處不遠便是燕然館,諾便不再送。”
他暗暗收起手中銀針,“恆親王確定不將安平送回館中?”
“二哥與我已有救人之份,便是王爺再出什麼差錯,也不好都怪在大辰頭上。既是王爺的命,你自己選吧。”
他冷冷說完,便轉身向護城河岸方向疾行離去。
南宮耘還在混戰中,他不知二哥功夫的底線,卻知他氣力不允久戰!而那群黑衣人個個身手不凡。再者,他瞧那花燈,甚有蹊蹺!
剩下不遠的路便到燕然館,如此一鬧,夜凌烜總不該拿自己的性命,換一個沒實質的名頭。
綰嫿默默盤算了一下時間,估摸這會兒夜凌烜該是快到府中了。
她冷冷對涼歡道“你主子是堂堂安平王爺,西夜使臣,如何卻言而無信?”
涼歡不語。
“兩刻已過,我要走了。我應約而來,是你們王爺放我的鴿子,這可不怪我。”
綰嫿說著看也不看他只管匆匆往外闖。
府中人似乎確實是遵著約定,隨她。便任她向外闖,誰也沒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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