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自回京到現在,終日都呆在府上,除卻幾次同您和母親到別府走動,便再沒出去過一次。伯母您說,我又要如何才能勾搭上唐家二公子?”
如錦心中甚覺冤枉,拿著手中的信紙又看了一遍。目光卻驟得收緊,這信……
“這……”
錢氏也道不出來,她本以為是唐家哪個姑娘私下裡寫給她的信,並未聯想到是個男子所寫。姑娘家不稟報長輩便在外私交,也是一大錯處。可不巧,此時開啟一看,竟是這種書信,事關薛家女兒家的清譽和整體的名聲,如何能馬虎?
“這便是要你解釋,怎反問起我”
如錦望著錢氏,坦言直白道:“這信,後院的婆子怕是早就交給伯母您瞧過了吧?”嘴角含笑,眸中晶亮。
錢氏先是一虛,轉而回頭看了眼外面,對如錦沒好氣地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錦抿了抿嘴,“只是一問,我心中覺得蹊蹺。伯母您也別總說侄女不知禮儀,不顧尊卑。此時發生了這事,便是您,現如今只一味地指責我的錯,而沒有去想這送信之人的居心。伯母關心薛家的聲譽,侄女同樣也關心,但您不調查這送信之人,反倒只因為這來歷不明的東西就賴定了是我行為不檢點,從而還責難我母親。”
“調查送信之人,信來歷不明?”
錢氏冷冷地說著即道:“難不成我還要去唐府調查,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你不知羞恥,難道還要薛家跟著你一起丟臉?”
廖氏望向如錦,眸中說不出的心疼。即便是她被錢氏刁難,還惦記著自己。而現在,自己卻因為怕同長房鬧翻,反倒沉默,廖氏想著心裡難受,轉身就對錢氏道:“大嫂,您說話可也要注意著言辭。錦兒現在不過是才收到一封信,這種事,同當初四侄女的事情,可真是小巫見大巫。”
“你”
見錢氏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