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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頭也是一嗆,如錦怎麼著都是自己的女兒,要教訓要處罰自然都由她這個做母親說了算。現在不過是敬著她長嫂的身份,是國公府的女主人,才讓她做主。沒想到還真是越說越過分,當著這麼多下人教訓,可也有顧著自己母女的面子?

弄熙?

還是別提這侄女了,若不是當初出了那個事,這親事如何又結得?耳邊還是錢氏的絮絮叨叨,廖氏再也忍不住,張口就道:“大嫂要同我說教育子女嗎?我家錦兒再怎麼樣,可也比不上四侄女?”

“你、你說什麼?”微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錢氏本在數落廖氏,沒想到她竟然道了這麼一句。拿自己的小女兒說事?

錢氏還在思慮間,廖氏心一橫,繼續道:“大嫂心知肚明,難道也要我明說嗎?還有我家亦然,嫂嫂辛苦,替我撫育照顧了這麼些年。可不想,他現在對你竟是比我這個生母還要親。”

這是廖氏心裡長期的抱怨,此時雖然說出口,卻還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錢氏的臉色。

錢氏目光如刀,先是往四下看了看,見眾奴僕往後退了退,復又對廖氏嗤笑一聲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倒是給忘了,早前老夫人在世時說你的話,你就是個不懂規矩的,好好的姑娘跟著你,現在也被養成了這副德行”

錢氏怒氣高漲,聽了廖氏那番明嘲暗諷的話,也是一個衝動,想也不想繼續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現在就是盼著要分家,對不對?”

廖氏被錢氏的話堵得心口發慌。她出身比不得錢氏顯貴,再加上丈夫是庶出,所以從前在偌大的國公府裡一直就是謹小慎微。分家,雖是廖氏心裡期盼,卻也知在這節骨眼上很緊張。

抬頭,廖氏對著錢氏張了張嘴,但沒有發出聲。

如錦在旁聽著這對話,又見自己母親欲言又止,忍不住站出來對錢氏就道:“伯母何必步步相逼?本就是侄女一人的事,同母親無關。您便是有氣有怒,對著侄女發就好。”

第一百六十六章 爭執

話畢,也不顧錢氏一陣白一陣青的面容,如錦只望了眼被她攥在手裡的信紙,不疾不徐道:“伯母是不是也該同侄女說說這信上是寫了些什麼?您就是要處罰教訓侄女,總也該讓我知道錯在哪兒吧?”

錢氏聽了,只惡狠狠地瞪著如錦,隨手就將信紙丟了過去,“錯在哪?你自個瞧瞧,這上面都寫了些什麼”說著見如錦拿起,嘴中就冷嘲道:“一日未見,如隔三秋。自從相遇,焉能忘乎?終日念汝之柔情,思卿之笑靨,只教默寢食難安。哼”

如錦看著,心下也是嚇了一跳,怎會是這麼一封訴情長的信?

抬頭,面對氣憤得額上青筋暴現的錢氏,又望了望心急如焚的廖氏,如錦清朗地道:“我未曾同唐二公子有過什麼,這信上所寫也著實看不懂。”

“白紙黑字,你現在便是想要抵賴也不成。若是你沒有同他有過什麼,他能寫這麼一封信給你?”

“錦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唐公子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廖氏的話才剛落下,錢氏就接道:“誤會?二弟妹,我瞧著你也是糊塗了。什麼樣的誤會能寫出這些纏綿不知羞的話,難道你現在還要包庇女兒不成?”

“伯母何必說得這般嚴重。母親老實,敬著您,您又何必總挑我母親的錯?”

如錦冷言相對,無疑是將錢氏的怒氣提到最高點。後者指著她就道:“剛說你的話看來都成了廢話不是?”睨了眼廖氏,錢氏繼續,“如今我是越發個沒用了,竟是連一個晚輩都教訓不了。證據確鑿,我不過才剛說了幾句,做母親的盲目維護,做女兒的不知尊卑,狡辯無矩。”

這個時候的廖氏,倒也不說話了,只沉默地站在原地,多瞧了幾眼女兒。這個事情,她心知是自家理虧,但現在女兒首先做的就是為自己說話,讓她這責備的話如何還說得下去?

慢慢走至如錦身旁,廖氏心裡雖有怒氣,也有意外,可這一刻當著錢氏的面就不想責罵女兒。緩著臉反輕輕道:“若不是你大伯母說的這般,你倒是說說,這是怎樣的一封信?你同唐家二公子之間,究是個什麼情形。”

如錦目光清澈,不見有一絲閃爍,只回道:“沒有什麼情形。但是瞧伯母現下的陣勢,怕早就認定我同外人有所染指,我便是怎麼解釋也都是徒勞。”

那旁錢氏咬咬牙,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鎮定,怒目道:“你說這話,倒還是我汙了你不是?”

如錦不怒反笑,迎著她的目光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