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侍奉、為自己辦事,還是故意端了架子?
如錦判斷不準,故而只道:“安媽媽何必如此說,您是二爺的乳孃,便是我的乳孃。二爺敬你重你,我還能怠慢你不是?你我雖為主僕,但我畢竟是人生地不熟。這府裡的事、院裡的事,媽媽您不幫襯著我,我可是沒臉去麻煩二爺。”
說到最後,如錦臉上掛了一絲笑意,竟是玩笑的口氣重了些。
若是對立方,如錦倒也不怕。怕就怕,那些個立場不明的人。面上一副忠心耿耿,從來都是公私分明,但等到了關鍵時候卻又臨陣倒戈,踹自己一腳。如錦急速想知道安媽媽的立場,一來怕自己看錯了人,二來也怕失去一個得力的人。
現下雖才與她見過幾面,但是如錦心知她能在唐府做到現下的這個位置,讓那麼多人敬稱,想來也是不簡單。如果她能不計前嫌,一心為自己所用,如錦自然歡迎。但如果她心裡對薛家有恨,繼而想發洩在自己身上,如錦也不會任由她胡作非為。
只是目前,她畢竟是唐子默的乳孃,如錦不想將關係惡化的那般快。
如錦腦中念想轉得飛速,那旁安媽媽也在心中暗自讚歎。沒想到新少奶奶年紀輕輕,想問題看時勢也能這般深遠。餘光又瞄了對方一眼,她可比當初那個沒腦子的大嫂聰明多了。
許是想起了那位妯娌的緣故,安媽媽心底陰沉,連帶著眸光都帶了幾分冰冷。如果不是丈夫臨終前交代,如果不是因為安平是安家唯一的子嗣,自己還真不想再見那個女人一面!!
薛家都不認的女兒,害自己到這般田地的薛四音,偏自己還發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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