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就是被劍氣傷了,我以後不耍劍就是了。
“霜兒,起來吧,我知道你沒睡著。”禍水的聲音依然好聽。他語畢,我便感覺全身一鬆。
“哼,是誰不想讓我起來。”我慢慢地推開被子坐了起來,可是把頭低著,沒有去看禍水。
“我是怕前輩診斷出來的病症太嚴重會嚇著你。”他倒是聰明,沒有再編一些藉口出來。我聽後,也覺得他是為我好,便也只哼了哼。他聽了,想我是解氣了,便又一把拉起我的手,反覆搓揉著。
不知怎的,我對他的這個動作十分敏感,只要他這麼一做,我便總會臉紅心跳。靜默了一會兒,我強拉出自己的手,穿上了鞋子,也沒看禍水,慢吞吞地走出房間,摸摸肚皮,也餓了。禍水在我背後低低地笑了聲,卻也隨我一併到食堂吃飯了。
吃完晚飯也沒什麼事情能幹,我也只好早早地回到房間睡覺去了,至於我的病,也罷,他們不想我知道我便也順了他們的心意,不知怎的,我總是相信禍水不會害我的。剛脫下了道袍的外袍吹滅了燭火,我的房門便被開啟了,我若無其事地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霜兒你怎麼就不警惕一點?”溫潤的聲線傳來。
“你告訴我在這間房舍裡面能對我構成威脅的男人有幾個?”大概只有某隻經常笑眯眯的公狐
狸,我沒睜眼,幽幽地說。
“那也是,我會保護你的。”禍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