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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結果聽他輕笑一聲才回過神來,只聽他道:

“別人說你是仙子,看來我比仙子更甚漂亮,連仙子也瞧著我出神。”

我撇撇嘴表示不屑,心想這個人真是自負。一口一口地喝著水,不知道是不是餓了,連喝口水也甚有滋味,等到脖子都長了終於等到了阿虎做好了兩碗冒著熱氣的面,我嚥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就狼吞了起來,結果被燙得哇哇地叫。而禍水居然幸災樂禍地笑了,我怒了,硬吞下那口滾熱的面,瞪了瞪他,他反而笑得更歡了,可不知怎麼的,我覺得他的笑容像是比麵條還要滾燙的東西,烙在了我的眼球上就揮之不去,我只好心虛地挪開目光。三兩下解決了我的麵條,我看了看禍水還沒吃過一半的面,不禁嚥了咽口水。他露出一副“早知道你會這樣”的表情,然後勾起嘴角,把他的面推了給我,我毫不客氣地“笑納”了他的面,要知道我可是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的人,什麼東西都沒吃,自是餓了。阿虎見了抱歉地撓撓頭問是不是他煮得不夠多,我含著滿嘴的面嘟噥了一句不關他的事,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清。

面後,我拍拍撐著的肚皮,滿足地嘆了口氣,其實阿虎的面連調味料也沒有下,只是青蔥鹽水面,可是在我來說卻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覷了覷禍水,他臉容清冷,眼瞼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見勢便特意大大地打了哈欠,果然阿虎立刻帶路讓我們去睡了,禍水不緊不慢地跟在我後面。進了所謂的臥房,仍是很簡單的擺設,不過多了一個小小的書架,讓我感到不安的是,那裡只有一張床,天,不是要我和禍水睡一起吧?阿虎絲毫沒有感覺到我的尷尬,說這是他堂兄的臥房,很乾淨,讓我們放心睡覺,然後就出去了。我拍拍額頭,恍然大悟,我和禍水現在是“夫妻”,哪有分開睡的道理。禍水顯然讀懂了我的表情,用一種充滿濃重狐狸味的眼光上下掃了我一眼,然後輕笑了一聲說:

“你外我內還是我外你內?”

“有第三個選項嗎?”我下意識抓了抓胸口的衣服,雖然那是病號服。

“有,你不睡。”他說罷便徑自坐在了床上。

我看了他很久,終究是屈服於疲憊的身體,說了一句“我外你內”便往床上一攤。床上只有一張薄薄的棉被,出於某種原因,我是怎麼也不願和禍水同蓋一張被子的,便只拉了一個角,可是睡到半夜,山谷的天氣還不是蓋的,寒氣逼人,何況我本來體溫就偏低,朦朧中我好像憑著本能猛地把棉被扯了扯,感到有很溫暖的氣息傳來,於是又模模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安全,我的手沒有搭在禍水的身上,我的腳也沒有搭在禍水的身上,那麼奇怪,既然我的四肢好好的,那麼這一隻在我胸前的是誰的?想都沒有想,我的手便自己抓成了拳頭往某人的臉上高速移動去。

暫居

“啊!!!”呱呱呱……某人的慘叫聲驚醒了山間的飛鳥。

當阿虎衝進我們房間的時候,我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阿虎堂兄的學椅上翻著書了。

“啊!仙女姑娘你們沒事吧?我怎麼好像聽見慘叫從房間傳出呢?咦?仙女姑娘,你相公的眼睛怎麼了?怎麼黑了一大片?”

“沒事沒事,那是他本來就傷了的,昨晚你沒有看清楚而已。”我若無其事地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先去蒸些饅頭做早餐吧。”阿虎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後出去了。感到有嗖嗖的冷射線從我身後傳來,我轉過頭去,回瞪,看我的十字死光。

“好痛。”某人居然不知廉恥地抱怨。

“自找。”哧,兩個字的我也會。

“我是傷員。”某人繼續不知廉恥。

“那又怎樣?”我翻翻白眼。

“沒心肝。”某人冷著臉孔想從床上下來,望了望床下面,沒有鞋子,又瞥了瞥我的光腳丫,無奈地重新把腿縮在了床上。我偷偷在心了樂著,心想今天還是要向阿虎學習一下編對草鞋穿穿。不多會兒阿虎便端了兩個大大的麥黃色的饅頭進來,我看了,胃口都沒有了,要知道我連白麵做的饅頭都討厭,更何況這種粗糧做的,可是想到不吃就得餓死,我還是拿起來咬了一大口。阿虎這才發現我們倆沒有鞋穿,立刻從床底下翻出了兩雙鋪滿了蜘蛛網的布鞋出來,禍水把腳伸進去剛好,而我,肯定是大了。阿虎滿是抱歉地和我說他去買雙小的,我擺擺手讓他別去了,當拖鞋穿就是了。

吃完了饅頭,我讓阿虎到村裡請個醫生過來,還和他解釋了好久什麼是醫生。那個醫生呼哧呼哧地來了,天,怎麼長的像那些江湖騙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