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月如搖頭。當年的事,她都搞不清楚是為什麼,他又知道什麼。那時候,他根本就未出生!
抬手,想要推開錦雲凌鉗住她下顎的手。錦雲凌卻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那如玉瑩潤的臉頰上。瞬時浮出五根清晰的手印。嘴角剛剛才抹去的鮮血,再次流淌了出來。
躲在外面的顏子惜不禁狠狠的咬牙,這錦雲凌也太過分了。無論如何,千月如也是他的長輩。怎麼可以如此待她?
“月如……”一直靠在床榻上的錦霄雲突然間有了反映,多半是被眼前的情景給刺激的,恍若來自喉嚨裡的低喚聲。沉重的身體一滑,從那破床之上滾落在了地上。他那妖冶魅惑的顏上,表情極其痛苦,好看的丹鳳眼一直注視著幹月如。
“雲……”見錦霄雲突然從床榻上摔落下來。千月如掙扎著向錦霄雲爬過去,想要將他扶起來。
只是,她還未爬過去,錦雲凌的身影己經擋在了錦霄雲的面前。他蹲下身,一臉冷笑地看著臉色極其痛苦的錦霄雲,愜意的輕笑:“父皇,皇兒真的很佩服你!中了攝魂草的毒,居然不受皇兒的控制。而且,你居然還惦記著這個女人!”
錦霄雲滿是痛苦的眸光一點點移向錦雲凌,極其茫然的視著錦雲凌愜意的笑臉。頓了好半響,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反應。
“你……”錦雲凌不禁咬牙,一把抓住錦霄雲的衣襟,“你就這樣不在意我嗎?我也是你的兒子,你的凌兒啊!”愜意的笑容變成了憤恨的惱怒,“你居然一點都不記得我,一點都不記得?呵呵……好,不記得更好!朕現在是皇上了,該屬於朕的,依然會屬於朕!父皇,你就慢慢清醒吧!皇兒還等著你看皇兒是如何擁有這一切的吶!”
鬆開了抓住錦霄雲衣襟的手,起身,對著身邊的一名宮人道:“每天送一盆子稀粥過來,只要死不了就行!”
“是的,皇上!”那名宮人躬身答道。
“記住,除了朕,任何人不得踏入這裡半步。凡是踏入者,都得死!”再次看了一眼錦霄雲和千月如兩人,甩袖離開。
顏子惜見錦雲凌離開,本想再次推門進去。稍稍思忖了一下,還是沒有進去。她現在無法將他們救出去,進去也不過是說兩句話而已。這種情況,這樣的局面,她然進去,只會讓千月如尷尬。
無論如何,她也是長輩,車帛霄雲也是錦雲凌的父親。他們卻被錦雲凌如此對待!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想出一個萬全之策,要一次將他們救出去。不會有第二次機會,只能一次成功。猶豫了半刻,掠身,小心謹慎的出了冷宮。
顏子惜順著來時的路返回,從御膳房裡拿了一些滋補類的食材,便向乾坤宮的偏殿趕去。她知道,此刻錦雲凌不在他自己的寢宮,定然就在晨曦居住的偏殿裡面。無論如何。她得儘快趕回去。
“嗨喲。本宮說你長沒長眼睛啊!”一聲嬌喝,自然是千紫衣的。她狀似惱怒地瞪著顏子惜,杏眸裡卻是促狹的笑意。恍若在對他說,本宮說得沒錯吧!他們就在冷宮!
顏子惜急忙躬身,道歉。她知道千紫衣是故意撞上她,不過,這個女人精明得很,不會做如此無聊的事。她一定還有什麼話要說!看來,她的心還是沉不住……
“呀呀——”果然,千紫衣再次驚訝的大叫,蹲下身,居然從地上拾起一竄踩壞的純黃金的珠花,舉在空中大吼,“你這個不要命的死奴才,居然敢踩壞本宮
的珠花!”
顏子惜再次連連躬身,雙手比著,不斷的道歉。
“只會道歉有什麼用?你知道這珠花的意義嗎?這是皇上冊封本宮為後的封典儀式上,皇上親手為本宮戴上的,你這死奴才居然敢將它踩壞!”回頭,對著身後的宮女道,“把這死奴才裝入口袋中,然後扔護城河裡去餵魚!”凌厲惱怒的神色,一點都不像是在演戲。
“娘娘,他……他可是……”一名宮女一臉的擔心,不敢上前抓住領子惜,只好屈膝對千紫衣道,“是乾坤宮偏殿那位的親弟弟,娘娘千萬使不得。否則,皇上怪罪下來。我們都會……”
千紫衣晶亮的鳳眸轉了一下:“你們一個個都怕死!好吧,既然都怕死,那就說說這珠花該如何辦吧!這珠花損壞了,被皇上知道了。難道你們就一定沒事!”
人命當然比一支珠花要強,這道理誰不懂?何況,這個男孩,可是錦雲凌特許在皇宮裡不受人約束的人。
“呵……”一名宮女向前湊近了一步,極其認真地看著千紫衣手中的那隻珠花,繼而露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