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一飽眼福。”
“皇上……”岑羨知被鳳霆筠這玩笑話鬧了個大紅臉。
鳳霆筠起身走到他面前感慨著,“朕後宮之中不乏男子,比羨知容貌俊俏的更不計其數,卻都不如你同朕這般對脾氣。朕有時在想,你若能時時刻刻在朕身邊為朕分憂解愁,也算是朕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皇上言重了!”岑羨知低下頭並向後退了一步躬身施禮,“臣多謝皇上錯愛!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都是臣的份內事。”
“朕說的並不是朝政。”鳳霆筠目光中夾雜著縷縷溫柔,“羨知,你想不想有朝一日恢復你男兒身份?過正常男子該過的生活?”
“皇上……?”岑羨知驚愕的抬起頭望著鳳霆筠,然後俯身跪倒,“皇上,臣曾向先皇發誓,此生絕不會曝露男兒身份。臣自從決心投效朝廷那天開始,就已經立誓拋棄作為一般男子的生活。臣、臣不敢違背對先皇的誓言。縱然先皇已經駕鶴西去,但現在佞臣當道,朝政不穩,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只希望能一心為皇上效力,還請皇上明鑑!”
“起來吧,朕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的忠心。”鳳霆筠親手將岑羨知攙扶起身,見他額髮有些凌亂,便親自替他撥弄。
鳳霆筠的舉動是那麼自然,岑羨知想躲卻不敢躲,一時間身體都有些僵硬。
辭別鳳霆筠出來,岑羨知心緒煩亂。
走到太液池畔,他靜靜望著自己水中的倒影,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這些年來在刀尖上舔血,在風雨中混跡,他真的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性別。男裝已經好久沒穿過了,這些年來自己以鐵血捕快的身份亮相於人前,為了滴水不漏,家中一套男子的衣衫都沒有準備。
剛才鳳霆筠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不傻,也不遲鈍,如何聽不出來?
能得到皇帝的垂青是他三生有幸,但他不能接受。
並非他那些言辭鑿鑿的大道理,而是他心裡其實已經有了人。
岑羨知剛進相府的門,侍從便歡天喜地地迎著他跑過來,“少奶奶,少爺生了,是位小小姐!”
“真的!”岑羨知驚喜之下,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邱牧的閨房外。王太醫見他往房裡闖,一伸手拉住她,“岑大人,這是產房,女子不能輕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