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叔揚早就料到沈果果會這般矯做,他看了沈果果一眼,“這樣的你只會讓我食不下咽,進來。”
門被推開了。
“三爺,我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三位女人體態豐腴,皆是穿得露骨的衣裳,她們的視線落在縮在角落裡的沈果果身上,嘖嘖地道:“難怪她無法牽動三爺的心,三爺,你就放心吧!我們姐妹一定將她調教得服服帖帖的。”
索叔揚望著沈果果。
這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他發狠。索叔揚不吱聲地離開。
“夫君。”沈果果試圖喚回索叔揚,這三位不壞好意的女人使得她不要的膽怯起來。
“上。”
沈果果被兩位女人鉗制住。
“別害怕,我只是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其中一位女子拽住沈果果的下巴。
沈果果畏懼地喊道:“夫君,索叔揚。”
索叔揚在門口止住步伐,他當真要用這樣禽獸的做法對待沈果果嗎?
“啊!我的臉。”
一聲叫喊聲打破了原本沉寂的禮部尚書府。
索叔揚推門而入。
三位女子蹲在地板上哀嚎著,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地板。
沈果果緊緊地拿著手上的剪刀對著強行剝她衣服的三位女人,內心驚慌無比,她沒有想到索叔揚會用這個方法來侮辱她。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索叔揚奪過沈果果手上鋒利的剪刀,沒想到這女人似乎比柳姿虞還要倔強。
沈果果抬起毫無血色的臉頰,“我只是在保護自己。”
“三爺,這女人實在不識抬舉,枉我們沒有防備,一心只想調教好她,可是下場竟然落得毀容,這可讓我們如何再北京城存活下去。”女子捂著右臉頰那道由著右腮邊到嘴角裂開猙獰的傷口。
☆、第095章 南巡北歸出遊記
索叔揚想著,他要是沒有及時衝進來,沈果果恐怕就鬧出人命了。
他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砸在三位破相的女人身上,“拿了銀票,就給我閉嘴走人,否則下場你們應該明白。”
畏懼於索叔揚的身份地位,三位女人知曉得分寸,數了數銀票,她們滿意地起身道:“三爺,我們自然會閉嘴離去,至於她嘛!還是另尋他人代勞。”女子臉上猙獰的傷口被銀票的魅力填充滿了。
“房間內的血跡就你來清洗乾淨,若是留下半點血跡,我絕不輕饒。”索叔揚面色凝重地轉向角落裡的沈果果。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沈果果心有餘悸地盯著索叔揚。
索叔揚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地將沈果果連拖帶拽地扔到床榻上,他咬牙切齒地勒住她白皙的脖子,“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作踐你非我所樂,只怪你的心機太深,沈果果,記住,在禮部尚書府你什麼也不是。”
索叔揚憤然離去的腳步聲,沈果果幽幽的嗚咽聲打破了夜原本的寂靜。
自從夜奴離開禮部尚書府後,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地。
紀江還還是難改一慣冷漠的臉頰,除了那日喜宴上,他帶她離開禮部尚書府時,她的內心會出現被保護的感覺之外,其他的時候,她對紀江還則是又怒又惱,談不上好的感覺。
“小姐。”王氏欲言又止。
夜奴從沉思中回神,見奶孃吞吞吐吐的,幾經脫口,幾經徘徊,滿臉憂色,縱然王氏不說出口,她也猜出十之八九層了。
“奶孃,你就別瞎擔心了,這次出遊,我身邊這不是還有爹陪著嗎?”夜奴勾住王氏的手臂,撒嬌道。
王氏覷了夜奴一眼,愁容隨即便被夜奴逗笑了,她握著夜奴的手,“不是我瞎擔心,只是小姐自小便被丫鬟們伺候慣了,如今出府多日,身邊又沒有貼身的人照料著,只怕小姐受不起這份罪。”她唉聲嘆氣地蹙眉憂思。
夜奴自是沒有王氏口中的這般嬌氣,她拿起擱在床頭的灰色包袱,“多日後,我保證奶孃見到我時,我定然比這時還活潑亂跳。”
“你就知道拿這唬我,也罷。”王氏認命地道:“既然你心意已決,自是旁人左右不得,這春雨如絲,自愛與人打趣,晴天雨天變動著更換,你可多加註意點衣裳,可別凍壞了。”
“我明白。”夜奴嬉笑著對著王氏。
王氏揮了揮手,“去吧!別讓老爺久等了。”
夜奴雖然有些捨不得王氏,但是她還是緊抿著唇瓣踏出房門。
“你怎麼了?”紀江還拿過夜奴手上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