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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吃喝也未必買得起。連家的狗眼看人低,自己到現在還難以忘懷。

“可是。”一隻小手握他握得又更牢固些,將它擺正:“可是,阿嬌喜歡公子。若是公子上門提親,阿嬌尋死鬧活,爹爹哪敢不同意。”說著,用力向下一沉,曲鳴瞬感一陣溫熱潮溼。

隨著柔軟腰肢的左右搖擺,猛被緊緻潮溼包圍的曲鳴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下臉上帕子,將魚一般光滑的身子壓下。

“阿嬌,明兒……我就讓爹爹來。”

屋中喘息聲起,男子四肢與女子細嫩的身軀糾纏不止。迷亂間曲鳴的嘴朝身下人劈頭蓋臉啄去,含糊不清的話伴隨著猛烈的撞擊:“阿嬌,你真是……又溼,又滑。”

酒裡的藥和帕子上的香,讓曲鳴威猛無二。事畢,他疲憊萬分,沉沉睡去,鼾聲大作。

縱觀全域性的花落很滿意,輕輕從房頂落下,走到桌邊。

“姑娘。”阿嬌站起身來,臉上是還沒有退去的潮紅。

花落指指軟踏,示意她坐。“差不多了。我在廊水給你們置了間清淨房子,依山靠水,房前三十畝地,這是身契地契,你收好。事成後,我派人送你過去。”

“我……我哥呢?”

花落想起程衣的話,“程蝶是女子,從那地方出來不容易,還是隱避的好。在下卻真心喜歡唱戲。”終歸是金銀的誘惑太大。據說現在程衣出入的排場,都快趕上皇親國戚了。

“他說想留在宋城。”

“那便……隨他。”程蝶跪地恭敬對著花落磕頭:“姑娘大恩大德,程家兄妹無以為報。姑娘日後若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花落聞言沉默了一下,指指桌上那套玉光瓷杯:“別的都罷了,這杯子還是……還我吧。”

空手套白狼,哪是說來容易,自己珠寶首飾都當了,為了多籌錢,還是死當。也不知贖不贖的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9、曲公子好久不見(八)

高遠的天空,佈滿陰雲。是個要下雨的日子。

一處孤寂的小樓佇立在片片竹林中,風起時,竹聲掩映,清冷寂寥。

“回主上,屬下無能,晚了一步,已被人買去了。”小樓前的平地上,跪著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身形細小,面容平淡,聲音也極為細微。

“再買回來。”一個聲音隔窗傳出,說話的是個女子,看不清年歲長相,只聽聲音婉轉嫵媚,帶著幾分低沉的魅惑。

“主上,屬下無能。怕是……怕是跟買主說不上話。”回話的人將頭壓得更低,身上因恐懼而止不住的戰慄,頭上滲出一粒粒豆大的汗珠。

“哦?”一聲含笑刻意拉長的聲音饒有興味的傳來:“可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裡面的聲音明明嬌中帶笑,卻嚇得回話之人猛的匍匐在地,渾身戰慄,嘴裡不停的打著冷戰,“主……主……主上饒命……”

“買主是誰?”裡面的人收了笑,聲音依舊甜美,卻已含了幾分清冷。

“回主上,是將軍府……五公子,沈仙。”

“沈,仙。”隨著冷冷兩個字吐出,一柄銀針破窗而出,似是有眼睛般,深深刺進那人喉嚨。

“聽風樓真是越來越不爭氣了。”裡面的女子遺憾萬分的幽幽嘆口氣:“你們都學著點兒,像這樣辦事,有幾個,怕是要死幾個。”

“是。”小樓周圍現身出數十個白衣身影,跪地朝窗子方向行個禮,不等裡面吩咐,便有四人上前將剛剛斃命那人拎起,訓練有素的朝遠處飛去。輕風如踏雪,瞬間沒影。

相比小樓的寂靜,梨苑就顯得熱鬧多了。

花落最近幾次聽戲,都聽得很熱鬧。

戲文還是老戲文,如意廳卻多了兩個常客。

北方流寇漸起,太子為立功,自請去平亂。太子一走,安懷整日得閒,常帶好酒來陪花落聽戲。

沈仙被花落趕了幾次,舊招重使,幾罈美酒收買了安懷。本來花落聽戲就不多言語,有時聽膩了還寫幾個字,沈仙一來,如意廳便熱鬧許多。

梨苑最近排的新戲,叫《有曲難連》,是根據宋城真人真事改編。

曲家官職低微,二公子卻生得面容整潔,舉止文雅。

連家官至五品,官大錢多。二小姐待嫁閨中,嫁妝豐厚。

曲家若是能攀上連家這麼棵大樹,曲老爺的官職總會也向上挪挪。

於是兩個孩子的親事便有那麼一絲苗頭。連家雖嫌曲家門戶低微,卻也看中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