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仙滋味複雜的琢磨片刻,站起身來在廳中來回踱步,最後氣呼呼用扇柄指著花落:“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要是碰了呢?是不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忘說了。”花落小臉兒一臉淡然:“怎麼會不知道怎麼死的,生生疼死的。”
“……”
“……”
“說吧。”沈仙掏出張銀票摔在桌面上:“怎麼才能給我徹底解了毒?”
花落收起銀票,內心一陣歡喜。這回有錢了,有錢,效率就特別高。果真這世上,還是錢多好。
“秦遠事完,給你解藥。”再看向金主時,覺得他也沒那麼可惡了。自己毀了他的婚,日後頂不濟找個家世顯赫的漂亮姑娘賠給他。
“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花落嫌他擋了自己視線,朝旁邊椅上挪了挪,瞧著臺上的蘇裳出神。這會兒蘇裳已進了宮,正和太子說話呢。太子溫文爾雅,舉止高貴,像極了……像極了大哥。
沈仙從她剛坐過的椅上坐下,湊得離她近了些,側面看去,她睫毛真長,髮間的香氣傳來,眼光落在她飽滿的胸前,沈仙又想起了那夜將她壓在身下的樣子,一陣心思搖動,恨不得重回再來一次,再將她壓得更狠更久一些。
“寶貝兒,你也給他來顆我的藥,不就省了這翻折騰了?兩萬兩銀子啊,嫖個妓都夠睡一輩子了。”
花落看得正在興頭,沒理會沈仙說些什麼,直到感覺臉側熱呼呼的氣息傳來,傳頭見沈仙託個腮煞有趣味盯著自己,兩人離得極近,沈仙的唇就在自己臉側,見自己看他,他舔舔唇做了個親吻的動作:“挺好一個美人兒,偏偏心如蛇蠍,讓人又愛又恨。”
幼稚。老掉牙的套路,花落最熟悉不過了。
“我愛看戲。”她冷冷的說。看戲自是好,若是自己動手排戲,那更是有無盡趣味。人生如戲,曲鳴這個戲子,終歸會一步一步,走向她設計好的結局。
曲鳴和阿嬌,現在怎麼樣了?
阿嬌阿嬌,人比花嬌。
遠在關城以為自己染了風寒的狀元郎,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未來的府邸,眼下是何等的奢靡香豔。
前朝宮廷中才得一見的玉光瓷杯,在燭光下閃著潤澤的光。裡面的美酒波光翡翠,搖曳生香。執杯的纖纖素手白嫩柔滑,將杯抵在男人唇邊,輕聲嬌笑道:“公子,趁爹爹進宮面聖,阿嬌將他珍藏的女兒笑偷了出來。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曲鳴藉著那手一氣飲盡了杯中酒,順手將她攬在懷中,嘴朝她脖中親去,懷中嬌嫩的身子輕顫了一下,摟著他脖子的手卻是又緊了一緊:“公子,公子……”聲音略微沙啞,又帶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曲鳴再難自抑,一把將她嬌軀摟起,朝床邊走去。“如琢,如磨。阿嬌,好人兒,剛才啄了,這回讓我來磨磨你……”
阿嬌咯咯一笑,自他懷中蹦下,指著床笑道:“去!公子躺好!”
“你又搞什麼鬼?”曲鳴心癢難耐,抓了兩把都被她跑了,這個小妖精,次次都有新花樣。想起前幾次兩人的歡好,曲鳴小腹閃電般一凜,立時便進入了狀態。
臉上蒙著香帕子的曲鳴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阿嬌快來。”他焦急難耐的頂頂身子:“阿嬌,阿嬌。”
瞬間床上一軟,一雙輕靈的手抓住他的兩隻腳踝:“公子,你猜我要做什麼?”小妖精將他兩腿上抬。這姿勢逗得曲鳴一笑:“難不成你今兒還要做男人?可惜即便我是女子,你也沒有……唔……小嬌……小嬌你……你個小妖精……”
阿嬌小手牢牢抓住他的堅硬,一條舌頭無比靈活,曲鳴身子跟著她的頻率一挺一挺。太刺激了,她的另隻手,還輕輕的在他更下面轉著圈圈,沾溼了後,甚至伸了進去。繞繞彎彎,雙重的刺激讓曲鳴渾身戰慄,不知上下。
她的口中,潮溼,滑膩。“公子。你說我能不能做男人?”阿嬌忽然停了下來,將一雙胸在曲鳴兩個腳底蹭來蹭去。
“阿嬌別停。”曲鳴將兩條腿牢牢在她腰間收緊。
阿嬌被帶著向前爬,直到整個身子俯在曲鳴身前。小手握著曲鳴的,將它引到自己的潮溼處,一下下輕輕拍打,時而讓它就著溼潤上下滑動,卻不放它進去。“公子,爹爹說,皇上有意賜親給阿嬌。好像是哪個皇侄。”
曲鳴心裡一沉,真正是冰火兩重天。阿嬌的爹爹是諭旨親封的正三品尚書,自己哪敢高攀,不說她家穿的擺的,光是用來喝水的杯子,自己家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