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二十個就攢到了,還反超了四個。
兩打男寵,人人被逼著穿上了一身粉衣服,好吃好喝好伺候,面容白淨,亭亭玉立。都是挑的長得好的。阿夏說,要不挑,人數早就破百了。
男寵們這是第一次見著傳說中的莊主,沒想到這樣漂亮,一身紅衣,霸氣又嫵媚。有幾個甚至臉紅了。更有幾個色眯眯的,心中盪漾,由於武功不敵,只好收斂些許。
花落將他們一個個從頭看到腳,有個膽大的忍不住開口:“那個什麼,莊主,我們哥兒幾個來也來了,不敵你們,被抓也認了,你到底是想幹什麼?難道要將我們關一輩子?”
花落瞟了瞟那個先說話的,不語。
阿夏朗聲上前:“十三,不得無禮!你們是莊主選的男寵!以後就是莊主的人!每日裡就負責貌美如花,好生將養,莊主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少說話!莊主最討厭話多的人!”
聽了她的話,下面眾女子皆掩面而笑。莊主早同她們說過,這靈雀劍譜練到最後一步,要找男人幫忙。現今挑了這多男子讓她們選,還都一個個長得不錯,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男寵?
聽了這話,從一一到二十四,面上皆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其中有人偷偷看了看花落,甚至春心蕩漾,恨不得自己現在就趕快受了她的寵。
嗯,雖說男寵這兩個字有些難聽,可是既然對方是這麼一個漂亮女子……也不是不能忍……不!是絕對不能忍!必須讓她寵!
“莊主。”門外阿春走進:“安大公子帶著一個女子來了。”
哦,大哥。帶著大嫂,是來恭賀我新婚大喜的嗎?
瞧見兩人進門,花落好奇的打量起那個一身綠衣的女子。怎麼,不是大嫂?
安懷瞧著滿堂的粉衣男子,微微蹙眉:“這都是……”
“我的男寵。”花落似乎特別滿意“男寵”的稱呼:“大哥,你來是為了喝我的喜酒的嗎?你瞧,爹爹去了,我也沒趕回去哭上一場。這會兒還辦紅事,真是不孝。”
宋城那場喜事,辦得轟轟烈烈,街聞巷知。死了的沈大少,被活人抱著靈牌,成了親。據說還是搶親,跟他成親的,就是將他刺死的。這……這都什麼事兒啊。
“落落。我早說過,綠衣有錯,我帶她來,任你處置。”
聽聞安懷的話,那女子悽然一笑,並不看花落,情意綿綿死死盯著安懷,安懷不為所動,也不朝她看上一眼,抬頭看著花落:“落落,這是綠衣。”
花落“哦”了一聲,彷彿在細細琢磨什麼,片刻問:“聽說你會模仿眾人之聲?”
“是。”綠衣這會兒轉過頭來,抬眸看著花落。
自己要是她,該有多好。
只可惜,這輩子,不能夠了。
她的眼中蓄滿淚水,影影婆娑,望著高高在上的花落。
花落並未在意,彷彿關注點在另外一件事上:“你害我九叔的時候,說什麼來的?”
綠衣想了想,說:“我在屋外,用沈仙的聲音交代下人,說務要斬草除根,不留疑點,免她懷疑。”
“你說。”
說什麼?綠衣不解,想了想,終於明白,開口:“務要斬草除根,不留疑點,免她懷疑。”
沈仙的聲音自她口中說出,真正一點不差。花落心頭一動,默然不語。片刻,又輕聲說:“叫落落。”
綠衣得意的望向身邊的安懷,他只望著花落,眼中說不清是繁雜,還是傷痛。綠衣心中宣洩出一種報復的快感,用沈仙最深情的聲音,一遍遍叫著:“落落,落落,落落……”
眾人眼見著一個女子竟出男人之聲,稀奇萬分,紛紛朝綠衣看。猛然間紅光一間,一個鬼魅似的身影帶著殺氣逼近,綠影一閃,白光又一閃,“啊”的一聲尖叫。
再看時,安懷臉色發白,綠衣慌忙捂著他的一支胳膊,手上已被他流出的血染紅。她不知是嚇的還是怎的,臉更是白得駭人,一雙眼睛卻發著炙熱的光。
花落仍坐上位,輕輕撣撣身上的大紅喜服。
眾人悄悄打量她神色,她若有所思。自打那女子學了什麼沈仙說話,莊主就彷彿進入一個遊離狀態,特別的心不在焉。不然,憑莊主出手,這一劍怎麼還會讓人躲過。
綠衣撕開自己衣服,幫安懷纏著受傷的手臂,一雙手動作利索,又抖得頻繁:“你……你為什麼救我?”她問。眼淚先下來。
“你是我屬下。做錯了事,我自然要罰你。”這一劍刺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