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卻又說不明白。
“我就是知道。”風清水邊笑著邊從文啟言的身邊走開,繞過屏風,進了寢殿的內間,“這是秘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沒關係,啟言有足夠的耐心等。”文啟言轉身跟著進了寢殿的內間,卻刻意地跟風清水保持了一個合適的距離,“若是有生之年等不到陛下的答案,下一世,陛下再告訴啟言,也是無妨的。”
“溫良如玉,巧舌如簧,若是別人告訴我,這是用來形容同一個人的,我是定然不會相信的。”風清水淺笑著在書案前坐了下來,伸手拿起一支毛筆,蘸了蘸尚未乾透的墨,在面前的宣紙上寫起字來,來仙國的這幾個月,除了境界的提升之外,她進步最大的東西,便是這手毛筆字了。
“盲聽不若親見,人總是更相信自己的,不是麼?”文啟言緩步走到書案之前,看著風清水在宣紙上胡亂寫下的字,字很好看,但於王者而言,卻有些過於清秀了。
“有的時候,便是連自己親見的,也是不可信的,遑論其他?”風清水停下了手中的筆,沒有抬頭,似是在盯著自己剛剛寫完的字發呆,“啟言,你,我可信麼?”
“此事關係甚大,還請陛下慎選。”文啟言伸手往硯臺裡面添了一點水,看著原本濃密的墨汁在水的浸潤下變得淡薄起來,若有所指地說道,“墨因水而薄,卻因水而可用,自古,便不存在絕對的忠誠,陛下身為妖王,應當比啟言更明白這個道理。”
“所謂的忠誠,只是沒有足夠背叛的籌碼,故事無絕對,是麼?”風清水的嘴角滑過一抹自嘲的笑,有些失望的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我懂了。”
“陛下既然懂了,就應該明白,這世上,是可以存在一隻無人能超越的籌碼的。”她,應該比自己還要小兩歲吧?只因她是妖王,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