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了的話,自己跟莫如雲兩人應該就不會那麼狼狽了吧……
“子夜那個傢伙……受了點小傷……”血罌粟猶豫了一下,耳朵動了動,聽著內殿沒什麼聲音,這才壓低了聲音跟行千里說道,“現在人還在邊境,只是把他的天羽鳳凰派回來送了信。”
“小傷?”行千里皺了皺眉頭,用食指輕輕的敲打著桌子,“如果是小傷的話,那貨根本連說都不會說,混蛋東西,不逞強會死麼!”
“不逞強,那還是子夜麼?”血罌粟妖魅的笑著咂了咂嘴,若有所指地看著行千里,“就像你,會跟陛下說你不行麼?”
“你這叫什麼比方!又欠收拾了是麼?!”聽了血罌粟的話,行千里本能的一愣,繼而臉色黑了下來,伸手朝著血罌粟的頭就是一個爆慄,“再敢打趣我,小心我罰你三個月不準打架!”
“那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的痛快。”血罌粟聳了聳肩,露出了服軟的神色。
“你讓我不痛快,我能讓你痛快麼?”行千里的臉上露出了妖異的笑容,微微的活動了一下肩膀,卻因為疼痛而又擰緊了眉頭,“哧——怎麼這麼疼……”
“陛下的這一道禁制被解開之後,跟以前有些不同了,你該不會是沒發現吧?”血罌粟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試了試行千里的脈搏,嘆了口氣,動了動手指,召喚出了一株植物,伸手從上面摘下了幾片葉子,送到了他的面前,“把這個吃了。”
“好像是有些不同了,但是,到底不同在哪裡,卻又……”行千里伸手接過血罌粟遞過來的葉子,塞進了嘴裡,粗粗的嚼了幾下就嚥了下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血罌粟妖魅的笑著,眼中卻隱隱的閃過了一絲異色,“看來,呵呵,得給陛下多準備幾個侍寢的人了……”
“今天這可是第二次了,怎麼,覺得我現在收拾不了你?”行千里輕輕的活動了一下手指,眯起眼睛盯著血罌粟,身上散發出了危險的氣息。
“果然是後知後覺啊……”血罌粟向後一仰,閃過了行千里用指尖彈出的一道勁氣,“你該不會沒發現,自己身體裡面的妖氣,所剩無幾了吧?”
“經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行千里一愣,輕輕的攥了攥拳頭,感覺著自己身體裡的妖氣,繼而擰緊了眉頭,“你知道怎麼回事?”
“這樣的情況,我已經在文殿下的身上發現過一次了。”血罌粟揮了揮手,把剛剛召喚出來的妖界植物遣散回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在這道禁制解開之後,陛下會在交合的時候,從你們的身上吸走妖氣……成為她自己的補品……”
“你確定?”行千里微微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向內殿的方向看去。
“不確定。”血罌粟妖魅的笑著,卻掩不住他眼中不知不覺間露出的悲傷,“只是猜測而已,畢竟,這種情況,我只在你和文殿下的身上發現過,而在你們侍寢之前,身體都是無恙的,那種事情,應該是不需要消耗妖氣的吧……”
“我去把雲兒叫醒,你看看他的情況。”行千里稍微遲疑了一下,繼而站起身來,就要往內殿的方向走去。
“別,你可千萬別,大祭司殿下的起床氣不敢跟你發,我可是要倒黴當他的出氣筒的。”不及行千里走出一步,血罌粟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把他拉回了凳子上,“大祭司殿下在木之力方面的造詣可比我高多了,說不定等他醒來的時候,會跟你說起……”
“聊天不會小聲點麼?”屏風的另一邊傳來了莫如雲慵懶的聲音,不多會兒,一個白色的身影繞過了屏風,出現在了行千里和血罌粟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優雅的笑容,口氣裡帶著淡淡的嗔怪,但說出的話,卻讓血罌粟毛骨悚然,“要是把水兒吵醒了,小心你的皮。”
“我說話的聲音可一直都是很小的。”血罌粟妖魅的笑著,換了個凳子,跟莫如雲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伸手指了指行千里,“剛才,大喊大叫的可都是行殿下。”
“要不是你在這裡危言聳聽,哥哥會那麼大驚小怪的麼?”莫如雲在行千里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動了動手指,召喚出了一株妖界植物,伸手從上面扯下了幾片葉子,塞進了嘴裡,咀嚼了起來,“恩,哥哥,來點不?”
“不用了,剛才血罌粟給我吃過了。”看著莫如雲召喚出來的妖界植物,行千里不禁莞爾一笑,擺了擺手,“看樣子你已經知道了,你倆召喚出來的妖族植物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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