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下心驚,他這一拳沒用內力便將黑玉金鋼石硬生生,真是力大無窮啊。
些許是看出春日的吃驚,淚狐風情萬種地撩撥著銀風,紅唇戲謔地揚起:“那傢伙腦子雖然長著石頭,但力氣卻跟不要錢似的源源不斷。”
春日輕笑望向他,卻不覺斂住笑意,總覺他的笑帶著一種沉重與壓抑,他們到底怎麼了?
“找到出路了,我們走吧。”譚槐朝春日看了一眼,便道。
於是他們幾人又沿著那條路一直往上,一路上鬼姬一直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等到了第八層,這裡竟如空城般什麼也沒有,書,兵器,聚靈陣,什麼都沒有隻是個空房間而已。
難道也不是這層?春日暗道。
“春日,那裡有件好東西也許適合你用。”譚槐清雅如玉般一笑便靈體一閃,不見蹤影,竟從一道白色牆內如水紋擴散般拖出一隻小幼獸,全體通白,尾巴卻似火焰般紅豔無比,嬌小可愛。
“這是即使在上古都罕見的傀儡獸--神武月,沒想到竟收於此地,倒是你的造化,快讓它滴血認主吧。”
春日喜眯了眼,開口謝道:“譚槐謝謝!”伸手接過,那絨毛柔軟的觸感讓春日留戀地一摸再摸。
想到要滴血認主,便劃出腰間的雪白軟劍,毫不遲疑手順勢一滑,約二寸的刀口子染紅了她的手掌。
見春日面無異色地將手中洶湧的血滴入神武月的口中,譚槐心一急,拽過她的手看著傷口,失神道:“你難道不知道心疼自己嗎?”他抬頭望向春日,語氣帶著一絲輕顫。
春日不解地看著他關切的表情,忙撇開眼,揚起嘴角不在意道:“沒事,這種事情我以前常做,不會很痛的,而且現在我體質不同,血馬上就會自動止住的。”
以前剛服藥丸的前幾年,無良每到月圓之夜,陰氣大盛之時便會為她放血流出體內似藥還毒的殘餘藥性,那種藥雖能保住她的命卻似舊腐蝕著她的身體。
譚槐與其它三人都面露不忍,心中為春日的話泛著痛意,她以前到底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這時春日懷中的神武月認主成功便醒來,睜著迷萌的綠眸看了看四周,視線繞過淚狐,鬼姬,暴熊,譚槐,面露不解,最後看向春日才眨巴著可愛的眼珠子眼中一亮便歡快地拱著她,似在快樂地撒嬌,待看到春日手上的傷口,便伸出粉色小舌頭,乖巧地舔著。
春日被它可愛的模樣萌翻了,心中暖暖地開口道:“小月月,別舔了,等一會兒就沒事的。”移開手沒讓它再舔,卻感到手中好像沒有火辣辣的感覺了,疑狐地看去,卻見那傷口已然剩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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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神器,實力大進
春日驚喜地捧起它,兩雙同樣圓碌碌地雙眸相對,她道:“小月月,你真是個神奇的小東西,我讀遍有關傀儡獸有相關卷軸都沒有記載過你的資料,神武月名字也很威武 ,是不是?”
神武月原本見春日移開手有點失落,但見春日竟在讚美自己,還誇它很威武頓時伸長了脖子一副我的確很威武的姿態。
引來春日與眾人的笑聲。
它見眾人取笑它便咕嚕一聲,又鑽進春日懷中厥起毛茸茸的屁股生著悶氣。
春日想起傀儡獸中只是純血統才能明人言,知人性,內有儲蓄功能。便手指尖點了點神武月的小屁股,喚道:“小月月,你能跟我說說話嗎?我想知道你體內的儲蓄空間能放多少東西?”
譚槐幾人驚訝地看向春日懷中的神武月,這傀儡獸有明人言的只有上古的純血種才有如此能力。
神武月搖了搖屁股然後鑽出春日懷中,春日替它順了順凌亂的毛髮,它享受地眯起碧眸,嬌聲嬌氣地叫道:“主人,小月月可以裝……嗯,很多很多!。”
它這一開口可嚇到不少人,暴熊吼道:“不會吧,竟真的找到個純血種的傀儡獸!”
鬼姬嘆道:“不是說純血種比劍靈還難找嗎,怎麼到你這兒就隨手一個呢?”
淚狐笑得毫無形容,簡直就浪費了那魅人心魂的臉。
譚槐似舊笑得溫潤:“春日,恭喜你。”
春日雙睫笑成彎月,原本想道的話卻頓了頓,才開口:“我們去最頂層吧,我猜你們想找的東西就在那裡。”
此話一出,沉重的氣氛再度來臨,大家都收起臉上的笑容,一同步入第九層。
一進去,便看見房間內佈滿了誅神網,顧名思義便是神階的高手落入此網中也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