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對一旁君寧道,“臣妾懇請太子殿下為玉墨做主。”
“不得放肆。”那中年男人低斥一聲,此人正是大學士連安。
未等君寧開口,一旁女孩卻嘴快的插話,“連大人不必責怪夫人,這次的確是惠兒姐姐做的不對。”
“朧月,住口。”君寧面容不由冷峻幾分。
朧月自知說錯了話,忙又牽著飛瀾的說道,“玉墨,惠兒姐姐不是故意將你推下去的,你原諒她一次好不好……”話說一半,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根本就是越說越錯。
“玉墨既然無事,本王便安心了,至於冊封之事,本王會再向父皇與母妃稟明。”他語氣清涼,伸手抓住了朧月手臂,“你,跟本王回宮。”
朧月被扯向屋外,還不忘回頭喊道,“玉墨,你好好養病,我抽空再來看你。”
“老臣恭送太子,恭送公主殿下。”連安與夫人屈膝而拜。
君寧兄妹離開之後,飛瀾只覺腦中一片混亂,她需要時間來梳理輕一切,於是,便出口道,“娘,我想休息一下。”
“好,好。”連夫人連連應著,與夫君一同離開,屋內侍女也識趣的退出臥房。
飛瀾起身,掀被下床,一步步走向對面的梳妝檯,梳妝檯上擺放著各式精美的首飾,胭脂水粉琳琅滿目。她在臺前停下腳步,靜靜的凝望著鏡中女子,瞳孔逐漸放大,漆黑的墨眸中溢滿了不可置信,手掌顫抖著撫摸上面頰,這竟然是她的臉,不,更確切的說是她五年前的樣子。
鏡中女子美豔絕倫,一身錦玉羅衫,襯托出玲瓏有致的身段,雖是小小的年紀,眉宇之間少了飛瀾的那股清冽,卻多了一分入骨的媚,足以讓天下男子為之神魂顛倒。
她想起了君洌寒說過的話,靈魂血親相溶,那麼,這個女子與她該是有血緣關係的。雖是短暫的交流,但她可以斷定,剛剛的女子並非是她的母親,九年前,她親眼看到母親葬身在刺客刀下。而這位連夫人,雖然容貌與母親如出一轍,但聲音,神態等都大為不同,她難道是孃親的姐妹嗎?!
飛瀾腦海中有太多的疑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