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去捂他的嘴,“別這樣講。”
“我還道隱龍為何就失了去向,卻原來是你們在此搗亂!”門口的光線暗了暗,墨綠色的人突然站到了那裡。由於背光,他整個人包括臉都很是發黑,說出的話,冰冷之中又夾了些火氣。
我站起,欠身答道:“世子見諒,我們方才確實是與隱龍有些爭鬥,但也未曾傷到他,或許是去了別處,世子若有事可稍待些時日再尋也可。”
“你們?哼!”冰山猛然爆發,久違了的空氣牆又從四面八方壓來。
“你怎麼就不問問緣由,終究也是隱龍先要傷我才與其爭鬥,”我氣極,當即運氣相抵,“何況他自己無故離去,我們也未妨害到什麼,為何如此不講道理!”
虧得我還對他有了些好感,這人真不能以尋常心待之。從來就不甘於被他隨意擺弄,現在更是絕不能示弱!雙手揮舞間,道道金光從我指尖射出,環繞身周形成一道金色屏障,旋轉著抵擋氣牆的壓近。
可奇怪的是,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大的壓力。與他這般的爭鬥也有些經歷,想來前兩次自己那樣狼狽,而這次卻有些輕鬆。正想著也許是自己修為提升的緣故,卻聽到身後傳來輕微響動。回頭一看,頓時魂都驚脫一半。
只見常子軒滿頭大汗,手上掐著印訣,渾身不停顫動,英俊的面龐此時已漲成了豬肝色,血珠淅淅瀝瀝從嘴角滴下。定是晏龍也對他下了手!我轉頭便對著冰山大吼起來:“你幹什麼!快住手!他身上有傷!”
“哼!”冰山只冷哼一聲,反倒往前邁出兩步,“壞我事者,不可恕!”
心急如焚,盡力催動金屏,卻動不得半點。豆大的汗珠涔涔滲出,剛才那玉簡上的圖畫猛然在腦海中閃過,心思一動,當即循序而舞。果然,心之深處與手鐲同時釋放出金色光華,交融於體內,元嬰瞬間溢位於身後凝形,金光閃耀,照得室內纖毫必現。
才修煉而成的金身將手合十,緩慢高舉,斜向猛劈而下。一圈耀眼的金光陡然膨開,四周頓時輕鬆,空氣牆顯然已去,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