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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她來做什麼。”這內堂女眷直接來訪明著不合禮數,阜南皺了皺眉頭,勉強道:“讓她進來!”
小浪轉出門,不一會,隨著細碎的腳步聲,一縷香風已隨風先飄進內堂,接著露出白欣嫵媚妖嬈的臉。
“妾身見過公子。”這白欣柔柔的話音,頗有蘇州小娘子呢噥軟語的味道。
阜南公子慵懶的坐起身子,掃了一眼裝扮的如同盛開的花一樣的白夫人,嘴角彎出好看的笑容,也不說話,只用右手支了下巴將這灑了香水的花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眼見白夫人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一雙肥潤的手指在身前繞來鉸去侷促不安時才笑出聲道:“夫人好精緻的打扮,真讓人瞧花了眼,我看我這副墨蝦戲水要改成墨蝦戲花啦。”
白欣臉越發的紅了,心裡卻樂的開了花似的。故做嬌羞道:“公子說笑了,都是些平常裝束,別汙了公子貴眼。”
阜南冷冷一笑,這藕色衣裙看著素淨,光那金絲金片繡成的珍珠串花便價值不菲,更別說這頭上各式的玉石繁花簪子,瑪瑙墜子。這樣的平常裝束還真是少見。原本還想調侃的心情突然變得惡斥。他哼了一聲,冷道:“什麼事要勞夫人大駕?”
面對這變臉比變天還快的阜南公子,白欣一時慌了神,雖然猜不到阜南公子為什麼變臉,但再笨的人也聽出話語中的不悅。忙一整容,正經道:“公子來府將軍和妾身就該為公子接風的,前幾日將軍有事耽擱了,今日剛傳回信命妾身好生準備,夜裡設宴款待公子。為表誠意,妾身斗膽親自來請,還請公子駕臨。”
“設宴?不用了!”一想起宴席中的奢侈糜爛,喧囂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