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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阮昧知深吸一口氣,終於決定直面本心:“我之前一直以為,我們倆還有很長很長的歲月可以揮霍,直到在神霄宗,你差點身死,我幾乎無回。那一刻,我忽然後悔了,我想我要是就這麼栽在姓陸的手上,我死都不會瞑目。命運如此無常,我若一味瞻前顧後,為那莫須有的未來而碾滅了現在,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那時我便做了一個決定,若你我平安歸來,我便拋下所有顧慮,聽從我心所向,為所欲為。”

殷尋問怔住,那雙眼倒影著漫天浮光,璀璨如亙古星川,幾乎耀花阮昧知的眼睛。

阮昧知摸索著按住殷尋問骨節分明的大手,與他十指相扣,指腹深深壓入骨節間的凹陷,有如印璽:“我清楚你現在才十三虛歲,人生觀價值觀和道德觀都還不完善。我也知道我接下來要對你做的事非常禽獸,說出去都是個被人吊在菜市口當反面教材示眾的命。但我還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問你一句:殷尋問,你願意被我誘拐嗎?”

殷尋問五指張開合攏,扣住阮昧知的另一隻手,緩慢卻堅定。唇齒開合,一字一頓:“求之不得。”

105、轉戰小正太

“那我就不客氣了!”阮昧知故意獰笑兩聲;以掩飾自己身為初哥的那點小緊張;埋下頭;對準殷尋問的嘴啃了下去;殷尋問正欲反手扣住他;深情回吻。不想阮昧知忽然抬起身子;將距離再度拉開。

“怎麼?”殷尋問眸色暗沉,聲音有如清川沉沙。

“你傷怎麼樣了?”阮昧知保證自己此問絕對出於體貼關心;而不是臨場露怯;隨手找個藉口拖延什麼的……

殷尋問默然半晌,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無礙”

“說詳情;無礙這種答案一點說服力都沒有?”阮昧知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將距離拉開了些。

“你要說服力?”殷尋問雙眼微眯;單手一撐;攬住阮昧知身形扭轉,將阮昧知反壓在身下。溫熱的呼吸輕輕噴灑在阮昧知的耳廓,帶著獵食者特有的壓迫感,那雙變得骨節分明的大手在阮昧知身上不懷好意地摩挲著,殷尋問在阮昧知耳垂上輕輕啄了一下:“實踐出真知。”想跑?門兒都沒有!

阮昧知卻是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越發想要跑路,沉聲道:“你不覺得現在這情況有點不合適嗎?”

阮昧知主動出擊完,就搞陣前叛變玩,殷尋問又不是逗貓棒,由著他撩撥來撩撥去,不免反守為攻,強勢起來。

“依我看正合適?你給我講的故事裡彼此互訴心意後,不都是直奔床鋪嗎?還是說,你要出爾反爾。”

殷尋問這話一語雙關,阮昧知自問不管從哪個層面上來講,他其實都不排斥就這麼來一發,但事到臨頭,他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定下心來爽一把。

其實,出現如此狀況雖若偶然,實是必然。此時殷尋問若還是少年模樣,阮昧知多半會因為罪惡感而羞於下手開幹。而殷尋問此時成了青年模樣,阮昧知卻是更下不了手了,畢竟眼前人的這張臉,這身體,他還是第一次接觸。陌生感並不會因為芯子不變就蕩然無存,隨便早個陌生人就能直奔床鋪的那都不是好鳥,阮昧知身為天朝盜版業的良心,怎麼可能不膈應。

阮昧知自己也隱隱有所感,他現在雖的確是和殷尋問抱在一起,但心底卻總有一種自己在偷腥的錯覺揮之不去。

阮昧知有些困惑地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節操君?

看出了阮昧知面上隱隱的抗拒之色,殷尋問面上罕見地浮起幾許不安:“你是不是……後悔了?”

“我……”阮昧知這才驚覺,殷尋問眼下雖是大人模樣,可到底還是個孩子。自己將人拐帶到荒郊野地,然後一覺得不對就把人給丟在原地轉身就走什麼的,貌似確實有點缺德。阮昧知被殷尋問那澄澈的目光盯得退無可退,愧疚心泛起,只得硬著頭皮老實交代道:“我不後悔,我亦是願意的。”

見殷尋問沉默依舊,阮昧知腦子一熱,再次邀約道:“不來一發嗎,少年?”非凡

殷尋問悶不吭聲,對準阮昧知的頸項一口就啃了下去,洩憤般叼起一塊肉以牙廝磨。阮昧知剛剛的種種反應,讓殷尋問忍不住想起了某個聽自阮昧知的故事——

一群男女從戰火中艱難逃生,然後他們走進夢寐以求的和平區,脫掉衣服就開始亂。交,更詭異的是,他們之間並無伴侶關係。

殷尋問還記得自己聽了故事後問過阮昧知一個問題:“為何他們會如此行事,男人也許都是為了洩。欲而化身禽獸;女人難道也都是淫。娃。蕩。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