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借身份為難我妻子,宛平,別怪我不念舊情。”
傅宛平瞪著他,驀然一把捋下手腕上那隻玉鐲,咬牙摔往地上,一陣清脆玉石相撞聲起,玉鐲頓時碎為幾截。
蕭琅看了一眼,認了出來。這是當年她十四歲生辰時,向他索要賀禮,他隨後託人購來送給她賀禮。
他搖了搖頭,轉身待要離去時,聽見她驀然怒道:“你說我不行太后之事,如此正好,我問你,近你為什麼頻繁調動人事?那些人不過與我傅家略有來往而已,如此便也成了你眼中釘?桓兒是我皇兒,我傅家難道還會對他不利?”
自年初起,蕭琅便暗中一直運籌,將傅氏家族所有掌握軍政實權人都調離了京城,或明升暗降,到了現,京畿內外能夠直接調動羽林軍及護軍職位,大多都已被與傅家有怨隙官員和蕭氏家族所控制。
他回頭看了眼傅宛平,冷冷道:“不過正常人事調動而已。你多心了。”說罷徑直離去。
白天出了這麼個岔子,魏王心裡未免有些惴惴,生怕回去晚了,王妃那裡會愈發吃排頭,天不過剛擦黑,他就回去了。
想知道白天裡傅宛平單獨留下繡春說話這事並不難。雖然不曉得當時到底都說了些什麼,但想想也知道,絕不是件好事。蕭琅心裡已經做好了回去後看她臉色賠小心準備,沒想到竟一切如常。她笑容滿面地迎他,陪他一道吃了晚飯,等他沐浴換過衣裳後,還體貼地檢查了下他腿。
蕭琅終於徹底鬆下了氣。
看起來,應該是自己當初坦白交心策略幫他躲過了這一劫。是自己多心了。他這個王妃,顯然並沒把白天那個意外放心上。
她既然像沒事人一樣,他自然也不會蠢到自己再去捅馬蜂窩,所以當她與找了過來方姑姑另間廂屋裡議著這些天一些人情往來事時,他便照習慣去了禊賞堂。知道她等下事完了,會過來陪自己。
魏王殿下到了禊賞堂門前,見幾個侍女正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