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便打算安排他回去。臨行之前,裴度過來求見。
因了氣血虧損嚴重,頭兩天裡;蕭琅基本都是睡了醒,醒了睡狀態中度過。直到昨天;精神才恢復了過來。為防交叉感染,除了開窗通風,這幾天裡,繡春也一直嚴恪控制員出入這間屋子,除了兩個與她一道服侍之外,即便是裴度,有時候有急事,也是被她攔外匯報,或者由繡春轉告。現聽外頭說,裴大將軍要見魏王,繡春看了眼蕭琅,見他望著自己一臉巴望神情,知道他掛心外頭事,想了下,便點了下頭。
裴度進來,被賜座後,繡春便退了出去,自己外頭等。過了許久,裴度出來了,看見繡春正靠坐那邊一道廊凳上,便朝她過去。繡春忙站起來見禮,問道:“大將軍與殿下議完事了?”
裴度點頭,道:“白虎鎮那邊情況控制住了,這幾天,也沒近感染疫病士兵報告了。多虧和幾位太醫。還有殿下……”他看向她,語氣十分誠懇,“裴某生平極少服。魏王殿下是一位,如今又多了一位。裴某從前若是有所得罪,還望大小姐見諒。”說罷抱拳。
繡春有些驚訝,沒想到他竟如此鄭重。急忙再次還禮道:“大將軍言重了。”
“方才已經對殿下說了,戰事大局已定,對手此刻不過是負隅頑抗而已,能替殿下分憂,叫他不必掛懷,接下來安心養傷。殿下之安危,關係社稷福祉,還請陳大小姐多多用心。”
繡春道:“不消大將軍多說,也會所能。大將軍放心就是。”
裴度面上露出一絲笑意:“這就叫安排,送殿下回靈州。”
一路平穩小心,兩天之後傍晚時分,回到了靈州城。
前些天,因情況特殊,為方便照料蕭琅,繡春他那屋裡架了張臨時床榻,累了便和衣躺下去歇一會兒。兩個隨她一道服侍,是從都護府裡調過來太監。一個名張安,一個名劉全,那幾天也都外間睡通鋪。現回到都護府,魏王住他自己原先臥房,繡春睡邊上一間廂房,兩個近身服侍宮,為備召喚方便,則睡臥房外間。
安頓好後,繡春回了自己屋,從頭到腳洗了個澡。收拾完後,已是掌燈時分,便去了蕭琅那裡。
為防長久臥床導致血栓,每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