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倒好像替衛子夫緊張得砰砰直跳。
平陽公主看出衛子夫的羞赧,打消她的疑慮說道:“我也是想你早日得到皇上的垂青,他到底是我的弟弟,你儘管說吧,這裡也沒有外人。”
衛子夫猶疑了一下,便細聲說道:“皇上讓奴婢侍奉皇上更衣,皇上坐在榻上,奴婢幫他沐手,皇上就……就拉住了奴婢地手,然後輕輕唱了一句詩經……”
“唱得什麼?”平陽公主問道。
“皇上唱了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奴婢聽了皇上唱歌,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是傻站在那裡。”衛子夫頗有些自責地說道。
呵,這傢伙居然現學現賣了!穀雨忍不住在心裡頭將劉徹暗暗鄙視了一通,還拉著人唱歌,真是酸不酸。
平陽公主勉強笑道:“皇上的確是讓人著迷,你第一次不知道怎麼應對,也屬正常。後來呢?”“後來……後來皇上就抱了抱奴婢……奴婢……”衛子夫有些窘迫,讓她當著平陽公主的面說這些細節,實在是尷尬至極,但平陽公主看著自己,衛子夫又不得不委婉地說著,“再後來,皇上就拉著奴婢問奴婢地家事,奴婢便一一作答。”
“皇上都問你什麼了?”
“皇上問奴婢家裡頭還有誰,是什麼時候到公主府上的。奴婢就據實回答了。”
“就沒問別的了?”
“沒……沒了,只說過幾天要來聽奴婢唱新曲,還說不能跟這次的曲子雷同。”衛子夫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讓劉徹突然把自己擱下,真的只是更了衣就回宮去了。儘管劉徹臨走的時候對自己還多瞧了幾眼,似含情留情,但她卻也能隱隱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