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下,真的只是更了衣就回宮去了。儘管劉徹臨走的時候對自己還多瞧了幾眼,似含情留情,但她卻也能隱隱感覺到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到位,才會讓劉徹對自己意興闌珊,穿好衣服就離開了。
“所以,皇上這次也沒有臨幸你,就走了?”平陽公主看著衛子夫,但見她楚楚地點了點頭,好像因沒有完成平陽公主的任務而感到抱歉。
平陽公主從榻上直起身子,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皇上那我可是越來越琢磨不透了,往常他若是看中了,自是直接帶回宮去。還沒有像今日這般,明明已經瞧中了子夫,卻要把子夫留在這裡,改日再來。看來,子夫在皇上的心裡,地位倒是不一樣地。”
衛子夫身子一動,對於平陽公主的說法,只覺得實在是受寵若驚,不敢承受,“公主,奴婢不敢多存妄想,奴婢只是怕開罪了皇上還不自知,反而連累了公主……”
“若是你真的開罪了皇上,他就不會賜我這麼些東西了。”平陽公主掃了穀雨一眼,只見她悶聲在一旁一聲不吭,不禁問道:“穀雨以為呢?”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與子夫合奏
穀雨一愣,這才意識到平陽公主在問自己話,只是滴水不漏地說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一來不曾見過皇上,二來不知道皇上的性子,所以猜不著皇上的意思,而以奴婢的身份,更不敢妄自揣測聖意。”
平陽公主笑道:“不曾見過皇上,不知道皇上的性子,卻能以一曲博得皇上的歡心。穀雨,倘若讓你見著皇上,只怕想要猜度聖意,捉住皇上的心,對你來說也不算什麼難事。”
穀雨一時語塞,平陽公主還真是會給自己戴高帽子,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其實真的不瞭解劉徹,只是單純的認為劉徹這樣的人會喜 歡'炫。書。網'新奇的東西,僅此而已。
事實證明,他雖然喜 歡'炫。書。網',但還是沒有讓衛子夫一躍龍門,他的意識並非她能夠左右的。
平陽公主對穀雨仍舊抱有期望,“這幾日你和子夫好好商議一下,皇上下次來的時候,你也別躲在清伶苑了,出來瞧瞧他吧。”
“我?”穀雨心裡有些慌亂,“可是奴婢這副模樣,出來只怕會嚇著皇上……”
平陽公主笑道:“只說讓你在一旁瞧著皇上,又沒說讓你現在就頂著這個疤去見皇上!穀雨你心思細膩,早瞧瞧皇上,也好幫子夫提些意見,他日你正式見皇上的時候,也知道如何應對。”
穀雨無從反駁,還正式見皇上……平陽公主在自己身上這小算盤打的。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穀雨可以讓自己臉上的傷好得慢點,但平陽公主讓她偷偷瞧劉徹一眼的要求,她卻實在是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論如何,看來,她都得去瞧瞧劉徹‰到此,她的手心不自主地往外冒了點冷汗。
她緊張兮兮地看了一眼衛子夫,想新曲子,創意還不能雷同。是不是這麼折磨人啊!
她要幫衛子夫想首新曲,不能再玩歌詞串燒的玩意兒,(當然,其實就算劉徹不說,她也不想再用同樣的伎倆)事實上,歌詞串燒已經有點超前流行了‰要吸引劉徹的眼球,又要隱藏她的身份,地確是需要費點腦子的。
當然最關鍵地一點是。以衛子夫地性格‰要讓她做些出格地吃。只怕不符合她地性格。這樣地強求也實在難吸引聰慧地劉徹。
該做什麼來討好劉徹呢?穀雨看著和美地衛子夫。忽然心中一動。最好地取巧方法就是投其所好。《詩頌》地成骨因為捉住了劉徹求“新”地願望。詩頌地新也同樣吸引了其他人地目光;可是現在。目地單一明確。只是要再度讓劉徹把目光投向衛子夫—她所動。那麼只要針對劉徹一人即可。
她想起了印象中那個手持陶壎地白衣少年。一個人寂靜地坐在樹下吹奏著自己地音樂。時隔這麼多年。三十歲高高在上地皇上。一定已經找不到一個好地地方來吹他所愛地陶壎吧。
“子夫姐姐。你可會什麼樂器?”
衛子夫一直在替穀雨犯愁。該為自己找什麼樣地歌。聽她問起樂器。不禁赧然道:“那些磬鼓我從來不曾碰過。笛笳雖然不熟練。但我小地時候會吹篪。也許……也許現在拼命鴉首曲子。也不是不可能……”
“子夫姐姐會吹篪?”穀雨眼前一亮。剛才聽衛子夫說什麼都不會地時候。還有些擔心≈在聽得衛子夫居然會吹篪≠時敘顏開。
“是啊……只不過。那種東西,實在難登大雅之堂……難道穀雨你想讓我在皇上面前吹篪?”衛子夫不解。
穀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