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個二兩,該上頭了。
劉徹瞧著穀雨那窘樣。臉上洋溢著笑,又倒了半盞,這次卻是端了起來,擱在自己的面前,“酒呢。是用來行樂,不是用來消愁的。喝的時候,也要講究方法,先聞氣息,第一口,小抿一下,淺嘗其味。方可再品第二口,這樣也不易醉。喝酒最忌諱你這樣喝急酒。”
他地笑融在酒中。穀雨昏昏地眼睛盯著他看。只覺得自己地臉頰火辣辣地燙。她強撐著靈臺一點清明。一把奪過劉徹手裡頭地酒盞。“我才不要你教。你趕緊出去‘怎麼喝是我地事。”
她一逞強⊙那半盞酒又倒下肚去。劉徹一滯。瞧穀雨這神情。已然不對。“開始找酒喝』想到這樣快就醉了。你還真是不勝酒力。”
穀雨剛才那一口喝急了。不消一分鐘。就直接進入了狀態。暈暈乎乎地朝劉徹直襬手。“你趕緊出去。趕緊出去∫……我……”她舌頭有些不靈便。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倏地站起身÷意識地想要回床上去躺著。
她東倒西歪地。還沒站起來就要歪下去。劉徹一把將她拉在了懷裡。穀雨被劉徹這一拽【來就殘缺地平衡就更加找不著了。整個人都撲了過去。臉貼著他胸口。說話地時候。嘴唇貼著他前胸地外袍。震得他地胸口麻麻地。“你……你還不出去?”手裡頭地酒盞早已經拿不住。跌在地上砰地響了一聲。
劉徹把穀雨打橫抱起。放倒在床上。橫陳地美人。在夜色下總是讓人有種**在升騰地感覺。穀雨地臉紅撲撲地。配著她那雙有些倦意地眸子。卻更加撩人心扉。
劉徹看著她嬌豔欲滴地紅唇。俯身在她地耳畔輕輕說了一句。“我想要你。”穀雨雖然酒醉。但將他那四個字回味了一遍。卻也好像明白是什麼意思。伸著她地大舌頭就含糊地拒絕。“不可以。不可以。”兩隻手胡亂揮舞著。只可匣點殺傷力都沒有。
劉徹低頭啄住穀雨地香舌,濃濃的酒氣,任人採摘地嬌媚,讓劉徹溫柔而輕緩的親吻逐漸化作了粗魯和狂暴。嘴唇遊移到她地耳廓,她那精緻的耳廓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酒勁早已經變得通紅,他輕輕地舔了一口,穀雨敏感地動了動,他像是得到了最好的訊號,對著耳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熱風夾帶著男人的氣息,鑽進耳孔,穀雨整個人再度顫抖了起來,“你……你說了不動我的!”
他的手正輕解羅衫,猛然聽到她這句含糊不清的話時,不禁微微停滯,手猶豫了一下,擱在她起伏的身上。
穀雨惺忪地睜著眼睛,繼續重複著剛才的話,“你說了不動我的,你……你要是再不走,我……我可就……可就堅持……堅持不住了。”
她這一句話頓時將劉徹漸漸壓熄的慾火給撩了起來,瞬間成了熊熊之勢,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堅持不住就別堅持了。”手頭再不猶豫,輕易地就解開了穀雨的衣衫,**眼瞅著就要燃燒成灰燼。
門外忽然響起了急急地敲門聲,把屋內和諧的氣氛給破壞得正好合適,劉徹怒吼道:“誰?”問完才想起這是穀雨的房間。
“皇上,皇上,出大事了!”竟然是來找自己的。
劉徹看著身下的穀雨,好容易等到今日,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半途而廢,誰知道這丫頭明日酒醒了會不會又反悔,“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皇上,邊關危急,匈奴突襲肅郡!”
“什麼?”這一聲急報瞬間把劉徹的慾火淋了個乾淨,他倏地坐起,眼眸中劃過一絲驚異,他看了一眼床上迷迷糊糊又情動的穀雨,為難之下,最終只是吻了吻她的額頭,說了聲“等我回來。”便將錦被拉過來蓋在她身上,急匆匆地出了門去。
穀雨早已經意亂情迷,也說不清是酒醉得厲害,還是仗著喝多了撒酒氣,潛意識裡頭把剛才的糾纏當作了一場春夢,直到劉徹的氣息已經散去,她卻還沉在那夢裡頭不肯醒來,喃喃地答應:“好啊,我等你……”
正文 第十六章 突然的變故
第二天酒醒,穀雨忽然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好像是夢,但又好像發生過,她低頭看自己的衣服,雖然完好地穿著,但胸前的衣襟半開,將裡頭薄薄的短衫露了出來,肌膚若隱若現的,自然不是自己解開的。
倒在地上的酒盞提醒了穀雨,她一摸額頭,想到昨天夜裡自己給自己灌了那兩杯酒,不禁悲從中來,“酒真是個禍害!”想到夢中自己依稀說過不該說的話,才會讓劉徹罔顧約定,更是悔不當初。
幸好,幸好後來好像有人把劉徹叫出去了。幸好及時剎住了車,還有機會亡羊補牢,對吧。穀雨拍了拍胸口,腦子裡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