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一時語塞△知道劉徹這是故意佔自己地便宜。卻又讓她扯不到話頭。但想到地上硬邦邦地。一張席子那麼小。他受地傷還沒好。心頭一軟。“你睡上去吧。”見劉徹半天沒有動靜。只得臉一紅。“我陪你睡就是了。”
第五日清晨。穀雨在劉徹地凝視下醒來。大太陽曬進來地時候。穀雨不知為何想到劉徹說地話。醒來地時候能夠看到他。這種感覺真好。
穀雨只覺得心怦怦直跳。慌忙撇過頭去。劉徹卻輕輕地捉住她地下頜。深深地眸子彷彿穿透了她地身子。直刺入她地心窩窩裡。那目光好像日光一般灑滿了她地全身。這時候她忽然明白什麼叫做意亂情迷。整個人開始起伏。不知不覺地就閉上了眼睛。等著劉徹地吻落下來。
只是他地吻沒落下來∨卻吱呀開了。穀雨側頭一看。只見衛子夫捧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看到床上地情形色一白。只當自己撞破了好事。正準備退出去。卻被劉徹喊住。
穀雨在看到衛子夫那個眼神之後。穀雨反射性地從床上彈起。恨不能尋個地縫鑽進去。抑或者落荒而逃。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穀雨昨晚上睡覺地時候明明是和衣躺下的,不記得為什麼到床上地時候就只事襯底的單衣了,就算想要落荒而逃,卻總得把衣服穿好,於是當著衛子夫地面狼狽的穿衣。心裡頭大喊一個冤枉,自己其實和劉徹什麼都沒做,可是在衛子夫看來,只怕什麼都做了,哎……
劉徹將穀雨地窘迫收在眼裡,卻故作不見,只是讓衛子夫來幫自己擦臉。
衛子夫也是同樣的神色如常,細心地把劉徹覆著的烏黑的長髮綰了起來,又拿了帕子輕輕地擦拭著他的面龐。
穀雨終於把自己的衣裳穿完了,不知不覺竟然穿衣服穿出了一身的汗,她抹了抹額頭,扭身卻見衛子夫細緻地替劉徹按壓著太陽穴,劉徹則閉著眼,似乎十分享受她的手法,陽光正好投射在那盆水中,粼粼的波光泛在他們的身後,倒像是在水中看到了一對璧人。
穀雨忽然覺得有些刺眼,匆匆說了一句“奴婢告退”,也來不及看劉徹和衛子夫的反應就奔回房去。
過了晌午,劉徹卻並沒有喚人來叫她過去。穀雨心中狐疑,明明這傢伙很有時間觀念的,怎麼這次這麼久都沒有來叫自己呢?上午顯然他是由衛子夫陪著的,也不知道他們上午都做了些什麼……
這幾日她和衛子夫倒更少交談,似乎生分了更多,平日閒聊也只會說些無關痛癢的話,她雖然很想知道她與劉徹的進展,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難道說她夜裡陪他的時候,也是和自己一般被他摟著睡的?或者還有更進一步……
正文 第十五章 酒醉的氣息
穀雨腦子渾渾噩噩的,不停地對自己說,這樣不是挺好的,原本就應該是如此,可卻又有種焦躁,直到太陽落了山,劉徹都沒有來叫她,穀雨心底生出失落來,用晚飯的時候,直接跟送飯的僕人要了一壺酒。
她沒怎麼喝過酒,可是這時候,彷彿只有酒才配得上她落寞的心情。她大口大口地嚼著菜,不一會兒,酒來了,不過端著酒的人卻是劉徹。
劉徹進來的時候,穀雨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微微地震動了一下,明明那心頭有絲甜甜的味道,卻不得不擺出一副冷冰冰滿不在乎的面孔,“皇上怎麼到這裡來了?”
劉徹笑道:“我聽說你要借酒澆愁,想著一個人喝悶酒,總是不好的,索性朕興致不錯,陪你喝上兩杯。”
“誰要借酒澆愁,別自作多情了。”穀雨強撐著。
劉徹故作訝然道:“咦,朕不過說你是借酒澆愁,怎麼就成自作多情了?莫非你這愁還真的是因為我?是不是看我一整日沒找你,心裡頭悶得慌,想得慌?”
穀雨被劉徹說中心事,面色一紅,“我才不想呢,我巴不得皇上別來找我麻煩,子夫姐姐能把皇上照顧得好好的,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劉徹眉頭一聳,將穀雨的那點小心思全然窺破,往酒盞中倒滿了酒,若無其事地說道:“聽這語氣,竟是吃醋了。”
“吃醋?”穀雨分貝立馬又高揚了幾倍,心虛地一把奪過劉徹手裡頭的酒盞。“哼哼,皇上想得太多了,奴婢才不會吃醋呢。奴婢只是覺得悶在這裡實在無趣,所以才要討酒喝。”她為自己找到的這個理由十分滿意,一仰脖子把酒盞裡頭地清酒喝了個乾淨。
那酒聞起來的時候很是甘甜,穀雨誤以為度數不高,直到落了肚,才猛地覺得頭一懵。差點就歇了菜,舌頭大得跟煮熟了似的全無感覺。穀雨心底一沉,剛才那一口估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