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太辛苦……
他抬眼,果不出意外地望見,不遠處的房門正緊緊地關著,卻點著搖晃的燭光。他走了過去,站在書伶身後,怪聲怪氣地輕聲冒出一句:“怎麼了?被我兒子趕出門外了?”
書伶驀然一驚,似乎被卒昔寧的神出鬼沒嚇到了,自然也對卒昔寧的問話恍若未聞。
看了呆住的書伶一眼,卒昔寧頗為不耐地問道:“誰在裡面?”
書伶這次倒是回過神,聽清了。她動了動嘴,輕輕地回道:“是……駱衫小姐。”
“她?”卒昔寧輕哼,又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說,你剛才在發什麼呆?”
書伶低下頭,含糊道:“沒什麼。”其實,她剛才只是在想,不知道駱衫和卒弗蒂兩人在屋裡談些什麼,竟然需要她出來避避……
卒昔寧斜睨了她一眼,輕蔑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這駱衫可是和我兒子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不是同個爹所生,但那兩人之間的感情,卻是比我這個爹爹還親,這麼說,你懂了嗎?”
書伶怔了怔,有些莫名其妙。再親不也是姐弟嗎?難道這女尊國還可以不顧道德,近親連結了?
卒昔寧見書伶那呆呆的模樣就心煩,明白說了也是白說。他把手上端的點心和茶水一併塞給書伶:“吶,你拿著,現在就端這些進去。”雖然眼前的女人確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看著比那個笑面虎駱衫好騙多了。
書伶有些發懵,猶豫道:“這……不太好吧。”人家在談話,怎麼可以胡亂地闖進去?
卒昔寧瞪她,“有什麼不好的?讓你去你就去!”
“……”
……
……
屋內。
當卒弗蒂把一切事情的起因後果全部告訴駱衫後,駱衫便一副凝重的表情,皺起了眉:“你說玉兒被軟禁了?”
“嗯,我無法進去察看真實的情況,但照目前的情勢來看,這是最大的可能。”
駱衫看著他,難得認真地說道:“好了,這事就交給我,蒂兒你別再管了。”望著卒弗蒂眼中越加不明的疑惑,她嘆了口氣:“你以為,那個譚姚就不會懷疑在你頭上?”
卒弗蒂心一跳,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