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趙珩都不準奏。好,你不準奏,那我就請病假,我無聲的抗議。但也有病假結束時,所以,便又得上朝。
上朝的路上總覺得有些不對。看了好{炫&書&網久,我終於發現少了什麼,挑簾,問蔣青:“昊月呢?”
蔣青說:“昨日裡便開始發燒,所以……”
我放下簾子。
到宮門時,我還是忍不住問道:“看過大夫了沒?”
蔣青搖頭,“他說不用……”
朝上,趙珩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了。我在心裡哀嘆,怎麼樣才能讓她準我辭官啊!總不至於讓我來出金蟬脫殼戲碼吧!
今兒個留宿弦眚房裡,看弦眚好不容易哄得小澄生睡著了,不賴著我了,我才有機會粘著弦眚。抱著他,把頭靠在他肩窩裡,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噥噥的叫了聲:“弦眚……”
“幹嘛?”弦眚低低問道。
“沒事。就想叫叫你……”
弦眚不語,很溫順的回抱著我,一下一下輕輕的撫著我的背。
“弦……眚……”
隔了許久,弦眚嘆口氣,說道:“你啊,既然不放心,幹嗎不去看他呢?”
我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他在說誰。為何弦眚總是如解語花般知曉我的心事呢。可是,我還氣著那沒良心的人呢。於是嘴上逞強:“我才沒不放心呢!”
“沒有的話你今晚也不會一句話也不說了……”
“……”
“你還不知道他嘛,鋸嘴的葫蘆,什麼心事都往肚裡藏,你這般跟他慪著氣,我瞧著也難受……”
“可是……”
“什麼事說開了就好了。這不也是你告訴我的麼。”弦眚低低軟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
我只能緊緊擁著他的身子,“弦眚你,總是那麼好,叫我怎麼捨得不愛啊……”
弦眚只是微微笑著,可笑容裡似乎有那麼一絲苦澀。
等到弦眚睡下了,我還是睡不著,心裡掛念著那個悶葫蘆。最後,還是耐不住,悄悄起身,尋他去了。
房內,一燈如豆。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眉頭緊鎖。
看了許久,還是坐在床邊,輕輕撫平他的眉。卻觸到他滾燙的額頭。
哪怕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因我的動作而睜開了眼。眼裡,紅通通的,卻還是那般深邃黝亮,像是把星光揉碎了灑進他的眼裡。
“我讓人來給你看看。”這麼燒下去可不行。
我欲起身,可手腕卻被人拽住。我看向昊月。
他嘴唇動了動,慢慢的吐出兩個字:“別……走……”聲音乾啞刺耳。
我愣住,“不……我只是去找人來……”
“別走……好嗎……”
我心中一顫,直愣愣的看著他,“好。”此刻的昊月以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柔媚的眼神半是乞求的望著我。
“是我……不對……別不看我……別不叫我的……名字……”
心中盪漾,我誘哄著:“那為何你要拒絕我呢?”
他的臉頰病態的緋紅,握著我的手傳遞著他身上異常的熱度。他的嘴唇乾燥,還有些起皮了,“哈哧哈哧”的喘著熱氣。
“我……我不想……做你的……夫郎……”
“為何?”心,麻麻的。他竟然這麼直白。
“我……不想……跟他們一樣……等著你……偶爾來……”
“……”
“偶爾來看一次……他們……很累……我不……想這樣……”
“……”
“我……想做你的護衛……這樣我能……每天跟著你……和你一起……每天……”
他的眼裡越發的赤紅起來,紅的亮起來,那裡有水光,哀傷蔓延,燒得心,有些疼,有些酸。
“我錯了……別不理我……別……別……”
他似乎睜眼都有些困難了,半眯著水光盈盈的星眸,手,卻握的很緊。
“昊月啊,若你清醒時也能這般對我說話,多好啊!”哪怕我這般說,他還是有些混亂的樣子,燒得糊塗了。
我想掙脫他的手去叫人煎副藥來,他卻緊拽著我的手,都有些疼了,他吐著氣,聲音帶著濃濃的乞求:“不要走……不要再不……理我……不要了……”
我怎麼也無法狠心甩開他的手啊,其實我早就知道他的性格,外剛內柔,其實他本性是個很溫柔,很會替人著想的人,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