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產地確實不在我國,這個人竟然能搞只鸚鵡來賣,也確實不容易啊!
“哈哈。大家不信,那我就讓你們聽聽。”她對架上的鸚鵡尊敬無比的說道:“神鳥請說話!”
結果那鳥還真說話了:“神鳥請說話!神鳥請說話!”
眾人一見全蒙了,讚歎不已,驚訝不已,崇拜不已。連小丫頭也在一旁特興奮的扯著我的衣服驚呼:“天啊,真的說話了。真是神鳥啊!”
我特瞧不起這些人,沒見識啊沒見識。這個我習以為常的事他們卻認為是奇聞逸事,差距啊差距。
那賣鳥的人對我說道:“我看這位姑娘也是有緣人,這神鳥也就您這樣的人才養的起啊!”
我靠,什麼有緣人,不就是看我穿得挺好的,買的起的樣子。不過我確實對這鸚鵡停有興趣的,我伸手逗它,它翅膀張開,就象一把精緻的羽扇,我問道:“它還會說別的嗎?”
“會,會。這神鳥還會說別的話。”她餵了吃的給鳥,那鳥兒毫不客氣的吃了,才叫道:“美人!美人!美人!”
那賣鳥的人臉微紅,我嘴角抽搐,這人都教了它什麼話啊!美人!
“這鳥怎麼賣啊?”
那人豎起兩根手指:“兩百兩。”
“兩百兩?”我叫道。一旁眾人也一陣抽氣聲。這賣鳥的人心也忒黑了吧。兩百兩都夠一般的人家一年的花消了。
“是啊。我這可是會說人話的神鳥。”
“神鳥你都敢賣?你不怕褻瀆神靈啊!”
“這……”
“還有,不管神不神,它還是一隻鳥。依我看,就五十兩。”
“什麼?五十兩?怎麼可能?不賣。最少也要一百八十兩。”
“你不賣?你可想清楚了。你今天在這裡也很久了,少了我可就沒幾個人買的氣這鳥了。你是要和這神鳥一起過年還是和銀子過?”
……
……
最後,被我侃到八十兩買了這隻鸚鵡。
我提著著鸚鵡,對它吹個口哨,“小樣,說點別的!”
“小樣!小樣!小樣!”
我滿臉黑線!
小丫頭似是第一次看見,很神奇的看著鳥。連一向沒有喜怒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我把架子交給小丫頭提,她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虔誠的提著。我放慢腳步,退到蔣紅身邊,貼近,說道:“你喜歡?送你可好?”蔣紅身子一怔,許久,乾乾的吐道:“我不會養!”
“哦。”我點頭,“傷好了?”我轉頭看他。
蔣紅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垂首,卻遮不住染紅的雙頰。看著他這模樣,不知為何,我心裡有些雀躍。
“走。我們接著去買東西。”說完,我自然而然的拉起蔣紅的手,一頭扎進一旁的店鋪。蔣紅竟然也沒有掙脫我的手,但卻覺得他微涼的手有些些顫抖,手指因為長期使劍而有薄繭,但十指卻修長勻稱,指節分明。回頭看他,他頭垂得更低了。我的心竟有點欣喜若狂,連我的手也有些顫抖。
………………………… 未完 ……………………
剛才也沒注意到,進的是一家古玩玉器店。我打量四周,覺得這店怎麼有些熟悉。老闆是個年輕的女子,看我們進來,張開笑臉迎向我們,看到我和蔣紅相連的手,一頓。蔣紅急忙掙開我的手,退了一步站到我身後。我也不去勉強,但嘴角控制不住的揚起。
我在店裡晃盪一圈,老闆熱絡的介紹。我退到蔣紅身邊,附在他耳邊說:“有沒有喜歡的東西?”蔣紅低首搖頭。
“儘管挑,我們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啊!”說出來又覺得有些不妥,偷眼看蔣紅,卻見他連脖子跟都紅了。
不經意間,看到架子上架著一把琴,那琴身是碧玉做的,邊上雕花,通體晶瑩,細細的琴絃,我眼前一亮,急忙趕過去,正要抬手去摸,想起其實真正懂琴的人是不亂摸琴的,我便停住,問老闆:“這琴怎麼賣?”
老闆不好意思的笑道:“這位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這琴是我們店收藏的,不賣的。”
“不賣的啊!好可惜。”虧我一眼就喜歡上了,可惜是非賣品。不過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便也作罷。正要走,卻被從裡屋出來的一箇中年女子攔住,那人看著我,驚喜道:“是少莊主啊!”
“呀,你認識我啊!”
“老奴是阿福啊,少莊主不記得老奴了吧!”這個叫阿福的女人慈祥的笑言。
阿福?怎麼這人感覺有些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