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藍煙聽見,趕忙問道:“什麼,傷口還疼著怎麼就站著呢,快坐下吧。”說著就往這邊來,扶住我的手欲讓我坐下。我一個閃躲不及,眼中的淚水還未擦掉,他看了一怔。我扯出一個笑容,急忙補道:“沒事,不是腳傷的關係。我只是突然想到中秋快到了……”
小丫頭一聽中秋兩字,立馬露出一副(炫)恍(書)然(網)大悟的表情,一拍額頭,說道:“哎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中秋節正是小姐的生辰日呀!”
我和藍煙具是一驚,我驚的是我的生日竟然和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同一日,何其的巧合,真讓人不可思議。不過,想想又不覺得有什麼好驚訝的,我這個受二十一世紀教育的無神論者的人都能遇上穿越這樣的事情,還有什麼巧合沒有呢。而藍煙的驚訝想必是因為我的生日剛好是在中秋節吧,畢竟這樣特殊日子出生的人也是少見的。
卻聽小丫頭自各兒繼續說道:“今年可是小姐正好滿二十歲的誕辰呢。本來這麼年輕的話是不擺什麼宴席的,可是以前莊主說什麼二十歲對小姐來說是與眾不同的,所以到時要擺桌宴席的,不知道莊主她還記得不。”
小丫頭象是自言自語,聲音不大,卻一字不漏的灌進我的耳朵,喃喃的念道:“還要擺宴啊。可是,我現在好想吃桂花糕呢。”
注意到藍煙看著我的眼神,我一怔,問道:“怎麼了?”藍煙微笑著看著我搖搖頭,扶我坐在了桌旁,便欲轉身離去。我拉住他的手,問:“幹什麼去,不陪我嗎?”
藍煙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咬著下唇。我奇怪,不自覺歪著頭,眨了眨眼,不解的看著他。卻看到他的臉上漸漸泛起了紅暈,低下了頭,小聲說道:“你……你不是說……想吃……桂花糕嗎?”講到最後,聲音跟蚊子叫,辨認了很久才聽懂他的話。桂花糕,我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巧起,心裡被什麼塞的滿滿的,卻仍不夠似的問道:“然後呢?”
藍煙瞄了我一眼,許久才說:“我……現在去……摘桂花……做……”說完又埋下了頭,我看到他的耳根染上一片紅暈,比朝霞還要美。我的笑容更是止不住,嘴裡象被灌了蜜,直甜到心坎裡,站起來說道:“好。我們一起去摘。”
“可是你的腳傷還沒全好呀。”藍煙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卻不理會,已經牽起他的手往外走去,身後自有小丫頭她準備該帶的東西。許是因為我墜馬的影響,或是我孃的囑咐,現在哼哈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了。我也懶得理會了,要跟就讓她們跟吧,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不是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嘛。
小丫頭領著我們來到一片林子,遠遠就聞到了香甜的桂花飄香。近了才看到那一棵棵樹上都是金燦燦的一片,那金黃的花瓣雖小,那香味卻不輸給別人,在暖洋洋的陽光下盡情的展示著自己的芬芳。一到這兒,藍煙便也不似以往的矜持,墊著腳尖自己摘去了。我自己穿梭在這些桂花樹間,享受著這花香縈繞的感覺,彷彿置身於仙境了。走著走著,才發覺這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好象哪裡見過,一時卻又想不起來。正在思索間,卻聽到一個踩到枯葉的聲音,我立即警惕的望向四周,卻看到前面不遠的樹幹後一個白色的衣角一閃,我吞了吞口水,看著那棵樹問道:“誰?”
只見一個青色的身影從我頭上越過,停在了我看著的那棵樹後。那人劍刃一橫,白光一閃,刺的我一個閉眼,再次睜開眼時,卻看到蔣紅拿劍架著一個人的脖子,那個人一身飄逸的雪衣,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打在那白衣上,斑斑駁駁,身後垂至腰際的墨髮隨風浮動,眉如春柳,面似芙蓉,春融楚國之腰,香委甄家之髻,美的似仙子下凡,一時讓人忘了呼吸。“仙……仙兒?”我不禁驚撥出口。
我三兩步走近,看清了男子臉上驚恐的表情,我示意蔣紅放開束縛,再次確認般的問道:“仙兒?”
男子見脖子上的壓迫解除,褪了驚恐的神情,卻仍掩不住無措,不安般的看了看四周,才屈身對我一福,說道:“仙兒見過少莊主。”那聲音千嬌百媚,彷彿花外鶯啼,林間鳥語,輕柔清脆,直讓人聽的酥了骨子。
這時,藍煙他們也聽到了響聲,便趕了過來。藍煙過來看看仙兒又看看我,詢問的眼神一閃而過,立即換上了瞭然的神情,安靜的垂首立在一旁。我正想開口對他說什麼,卻聽到小丫頭嫌惡的聲音:“你怎麼在這裡?”
仙兒聽了小丫頭有些嚴厲的聲音,立馬又變的慌張起來,低下了頭,立在那裡的身子有些顫抖,讓人不禁想把他緊緊擁在懷裡好好安慰疼惜。我有些不解並帶點責怪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