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捉住了他的手,眼睛望著他,說道:“那日的事,我沒有介懷。現在他們也很注意了,你不必如此的。”
寒溟的動作頓了頓,另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肩:“我知道。只是,只有自己動手我才放心。不想要你,再因為我而出什麼事。”
清雅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心彷彿繾綣成了一片粘粘的蜜糖,她慢慢得鬆開了手。寒溟繼續用絹子拭去她嘴角的藥漬。
房內變得安靜極了。寒溟拭完就將那絹子塞進了自己的袖子裡。清雅見此,紅了臉說道:“這絹子你怎麼……”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寒溟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只是將她攬到了懷裡,她的身上熟悉的味道傳來,他閉上了眼,才覺得那些煩亂平靜了些,可是,越安心,為什麼卻越有一些不安在蠢蠢欲動,
金色的旗幟飄揚著,寒溟站在了朝堂前那白玉石鋪成的廣闊的平臺上,靜靜得等待著那些人的到來,
身旁的禮官上前來,彎下了身子,恭敬得問道: “太子,這還有些時候,要不要先進殿內休息一會兒。”
寒溟沒有說話,半晌,他才慢慢得啟了口: “你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本宮就在這裡等候吧。”
禮官本想借機討好一下寒溟,聽了這話,卻是漲紅了臉,訕訕得退下了,
一陣風起,帶著滾滾熱浪,寒溟用手搭在了額頭,看了看遠方那湛藍的天空:又是初夏了,他將手放在了身側,掖在了袖裡,沒人看到,那手掌已經握成了一個拳頭,泛出根根青筋,他在等,等那個人的到來,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的另一隻手,卻伸到了懷裡,觸控到了那方柔軟的手絹,他的心卻一鬆,無論怎樣,栩廉都已經成為了過去,而現在,她是他的妻,他不介意她以前是別人的王妃,可是他不願意就此放手,他也放不下了,
“報。”一個禁軍首領跪到了他的面前, “稟太子,周大人已經迎接到了沉國的使者,正往這邊過來。”
“知道了。”寒溟伸出一隻手,扶著他的肩,讓他起來,
首領對寒溟的動作有些驚訝,寒溟朝他笑了笑,收回了手,又負在了身後,淡淡得道: “你下去吧。”
首領便彎了彎腰,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