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溫柔地哄著:“要哭就痛快地哭吧。哭完後,事情就會過去了。”
蘇默凡躲在他有些冰冷的懷抱裡,嗚咽著搖了搖頭,傷心地低語著:“不會過去的。死了的一走了之,活著的卻要忍受思念之苦。人生而有情,又怎麼能說忘就忘了呢。如果能那麼容易相忘,也就辜負了彼此的感情和信任。”他是我來到這世上唯一承認的弟弟啊。
即墨若離見她如此說,感同身受地嘆了一口氣。“是啊,有的人怎麼能說忘就忘了呢。舞笙常常對我說放下,可放下二字怎會如此容易做到呢。有的人她窮極一生都會留在一個人的生命裡,說不上感覺,就是一種羈絆。”就如現在的我,對你就像隔著一層薄薄的霧紗。明明隔得那麼近,卻又像有著幾重山遠;明明就近在咫尺,卻又像天上人間,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即使如此,我這顆冷漠的心在今夜卻跳的異常的激烈。我知道,這是因為你。他默默地在心裡補充道。
“放下?不,我不會放棄的,又如何放下。”對,在事情還沒有最終結果的時候,她不能悲天憫人,自暴自棄。狠狠地擦乾停留在臉上的淚水,不好意思地對即墨若離說道:“真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失態了,不過謝謝你安慰我。我會好好謝謝你的。”
好好謝謝我?我要的就是你的感謝嗎?即墨若離晴轉多雲,一臉陰鬱地看著蘇默凡變得堅決的表情,冷冷然地回道:“不用了。”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默凡眼送著他落寞的離開,一股心疼不期然地充溢著心間。摸了摸心臟的位置,她感謝地笑了笑,徑自說著: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又變得冷冰冰的,但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冷漠的人。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她才會在第一次見面就對他放下了心防,讓他看著自己哭泣,也不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