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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味著。

即墨若離看著眾人不一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麼,有些不捨地放開環繞住蘇默凡身體的雙手,將她重新安置在凳子上,淡淡然地開口:“我叫即墨若離。”

“好好聽的名字哦。若離,若離,即墨,即墨,有點兒悲傷。不過還是一個很動聽的名字。”蘇默凡言笑晏晏。

即墨若離看著她明亮溫暖的笑容,心裡暖暖的。想起當初小婉也總是這樣對著他笑,只可惜……即墨若離不察覺地暗了暗雙眼,嘴唇緊緊抿起。

舞笙知道他想起了誰,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每一次只要他想起小婉那丫頭,臉上總是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可小婉已經死了,人是不能死而復生的。死了的就讓我們銘記,但也要試著放下。若離就是太執著了,不能忘記過去,這樣的他是很難找到幸福的。雖然像他們這樣活在黑暗中的人很難找到平常家庭那樣的幸福,但也要好好地善待自己。別人不疼他們,但他們一定要懂得心疼自己,而且還要加倍地疼。於是他大聲地叫嚷道:“阿黑,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候這位姑娘哦。要不然,恩,扣你工錢。”

即墨若離見舞笙真的將他當男妓使了,暫時忘記了剛才的黯然,兇巴巴地說道:“要陪,你自己陪。”

“這怎麼行?這位姑娘看上的可是你。”

即墨若離不相信地看了看蘇默凡。

蘇默凡一見他望向自己,紅著臉艱難地點了點頭。心裡暗暗叫苦道:媽呀!舞笙你這個大白痴,幹嘛這樣說啊,害她不知道怎麼拒絕捏。如果一定要在他們兩人中間選一個的話,那她還是選那個冰塊好了。那個叫舞笙的實在是太粘人了,害她這個當女人的都有點兒吃不消,她對她可是敬謝不敏的。

即墨若離見她點頭,黯然的眸色頓時亮了亮。雙唇也不禁扯出了一個月牙般的弧度。

他是開心了,可這邊的兩人卻是碎了一地的痴心。聞人逸天和達渠子桑一臉的受傷,哀怨地看著蘇默凡。他們心裡紛紛指責著她的不忠。蘇默凡看著兩人苦瓜似的俊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尷尬地轉過身背對著他們。惴惴地喃喃自語著:我不是自願的,是形勢所逼啦。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這樣會讓我良心不安的。拜託了!可憐兮兮地雙掌揉搓,做了個抱歉的手勢。

小老頭聽蘇默凡要這個男人伺候,興奮地雙臉微紅,趕忙拖著三個男人離開了,也不管其中的兩個男人有多麼的不甘願。舞笙也識相地悄然離開了,現在整間屋裡因為少了他們幾人,顯得有點兒空曠,同時也瀰漫著淡淡的令人難以捉摸的氣息。

蘇默凡不好意思地望了望即墨若離,訕笑著道:“那個,你別見怪。我朋友他們可能誤會了。我……”

“你不需要解釋。”即墨若離開口打斷她未盡之語,獨自拿起桌上的酒壺就著它喝了起來,期間沒再說過一句話。

蘇默凡無趣地看了看他獨自飲酒的形態,百無聊賴地走到門口,望著掛在樹梢的明月。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舉杯望明月,對影成三人。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明月不諳我心,還是朗朗掛在猶如黑幕的天空。蘇默凡感嘆地走到院裡的石凳上,鬱郁地坐下。手沒力地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愣愣地看著明月出神。

即墨若離見她出去很久了,就沒見她進屋。於是放下手中的佳釀,出門尋人了。在院裡的轉角陰影處,他看到蘇默凡孤零零地坐在晚風輕撫的石凳上,獨自出著神。他見過,緩步向她走去,安寧地陪她坐著。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她,自己原本懸空的內心突然就會漲的滿滿的,就像漂泊流浪的浮萍終於找到了落葉歸根的地方。說不清這是怎樣的一種糾葛,至少他現在不討厭就是了。於是,柔和了一張帶著疏離的臉色,淡淡然地問道:“你在想什麼?”

“一個人。”

“應該對你很重要吧。”

“恩,很重要,非常的重要。”說著她就留下了晶瑩的淚水,在月光的反射下,猶顯得聖潔高明。

即墨若離不知她悲從何來,生澀地抬手抹去她臉上連串的淚水,啞著聲音安慰著:“你不要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蘇默凡聽著他稚氣的話語,又看看他一臉為難的神色,“撲”地一聲笑了出來。可一想到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自己的那個法子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一想到這兒,她又不禁悲從中來。她不知道她一臉的悲思和苦澀扯疼了即墨若離冷漠的心。他從不相信自己會因一個女人而難受地揪疼,即使是小婉的離去讓他悲痛,但也沒有此刻的那麼深入骨髓。不安地摟過她微微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