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軟榻上一窩,拿著點心故說風涼。
“不是打賭打輸了不吃零食的嗎?嘖嘖……還真是管不住你那張嘴。不守信諾啊。”我一語戳中她的痛處,果見她拿著剛想塞進嘴裡的糕點一臉苦愁深痛的樣子。
“其實要說娶右相家的小兒子也不算壞,青師可好好思量一番。”鄭嵎用茶碗蓋子輕輕的來回刮動茶水和茶葉,卻始終沒有喝一口,眼簾低垂的不知看向的是何處。
“呵……我不是政治利益的工具,阿嵎記住了。”皇族官場來不來就是聯姻,為了政治利益強湊硬配,不知道扯出多少苦情悲劇。
倆人聽我這麼一說皆是一愣。陳新瑕眸光閃了閃,將糕點遞進了嘴裡,鄭嵎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卻只是唇角沾了水痕,原來竟是半點沒喝的。然後兩人各自沉默沒有答話。
我將女皇給的狩獵活動安排的摺子拿出來傳至二人手中,陳新瑕倒是來了興致,語氣中隱隱透著期待,當然了,這傢伙是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湊。
鄭嵎食指和中指拈著摺子來回晃了晃,對我道:“青師,我跟你說說這左將然跟你的過節吧。”
我道那左將然見我怎麼吹鬍子瞪眼的,原來倆人之間還有過節,女皇也叮囑過那天離左將然遠一點,沒想到是這個意思。
按鄭嵎的說法是在八國混戰中,左將然的大女兒為了救前主犧牲了性命,左將然痛失愛女,礙於皇權不敢做他想,但一直對此有所不滿。沒多久二女兒也戰死沙場,左將然深受打擊,至此對唯一剩下的小女兒是寵愛百倍,生怕有個什麼閃失。在戰爭結束後,班師回朝的途中,由小女兒護送前主的隊伍再次遇刺,小女兒為救前主身受重傷,還好被及時趕來的謝承仲給救回了一條命,不過從今成了廢人,不能從軍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左將然忠心跟了謝承仲,而對前主便是沒再看順眼過。先皇在的時候還好,先皇一去,她便毫無忌憚的表示對前主的厭惡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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