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這次是被我嚇壞了,居然都找到這裡來了。
他對我當真只是朋友嗎?我有些不確定了,但是心裡卻有個聲音在說我們是朋友,只是朋友。如果我動心了,這樣一個人如果有一天'炫·書·網…整。理'提。供',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我能心懷祝福的看著他穿上禮服嗎?不可能。
那份溫柔,那份體貼,就讓我自私一回吧。我們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即使有一天那份溫柔與體貼不再屬於我,我也不會悲傷。
“峰,和我一輩子做朋友吧!”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這份安逸與平靜的感覺,我狡猾的問道。
“如果這是你的希望的話,我答應。”他一閃神,彷彿有些苦澀的回道。
兩個人默默地走在街上,他沉默著,我亦沉默著。他消沉的佝僂著身體,臉上掩不住的疲憊和失落,而我有些心虛的偷瞄著他。
氣氛一時竟有些詭異。的
“如果我三十歲還沒人要,而那時你還沒成親的話,你娶我,可好?”我率先打破尷尬,眼神閃爍囁嚅著說道。
他一愣,隨即停了下來,雙眼緊緊盯住了我,宛若誓言般輕輕說道:“好!”
我眼睛一酸,不由得想要落淚。這份誓言又能維持多久?但是我依然慶幸,慶幸自己能遇到他,即使沒有結果,但是他依舊是我最親近的人。
他輕輕牽起我的手,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眼睛璀璨如繁星。
我默默的走在他旁邊。
在一個熟悉的院門前,我們停了下來。
丁香遠遠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進了房間,那晚她獨自在房裡呆了一宿。
當第二天看到她紅腫的眼睛時,我嘿嘿的笑出了聲。她依然是那個口是心非的人。
我們三個為紅珠和泰雲準備了一個簡單卻也熱鬧的婚禮,在那兩人的不捨中,我們三人又回到了江南。
劉峰自那天后又恢復了那個吊兒郎當、狡猾頑劣的性子。好像那天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他毫不顧忌的和我說笑,抬槓,而我也樂得逍遙。丁香經常擔憂的看著我,總是欲言又止。我知道她的心思。可是,兄長般存在的人,摯友般相待的人,要變成那種關係,真是頭疼得很啊!
丁香現在有了一個新的玩伴,就是我那條蛇。她和它一見如故,再見相惜,三見相粘。於是我就將養蛇的工作交給了她。
有時我在想,其實在那個山洞裡呆得那幾個月,或許就是為了能讓我看清很多事情。感情在那樣的家裡是永遠排不到第一位的。雖然有些失落,但是我卻實實在在鬆了口氣。
順便說一下,我現在有個新身份——一家殺手行的幕後老闆。不要誤會,我是清白的。
某天出去溜達時,碰巧遇到一堆人在圍攻一個老頭,於是我頭腦發熱,就路見不平了。其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