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套?
我的冷汗涔涔冒了出來,後背涼颼颼的。
那隻狐狸,果然陰險啊!我這隻大兔子,自己屁顛屁顛的送上門來,還洋洋自得自認為佔了便宜。汗!
被他逮回去鐵定沒好果子吃,我無語問蒼天,事到如今我該怎麼辦?
“嘎吱”一聲,我慌亂的神經被突然的推門聲攪得更加緊繃。
門口傳來熟悉的濃重呼吸聲,我剛用袖子擦掉的冷汗頓時又沁了出來。
我僵硬的轉身。
他面色陰沉的站在那裡,眼眸幽深的冷冷盯著我。
我心一虛,慢慢向他走去。
他一動不動,雙眼死死盯著我。
我被他盯著頭皮發麻,不禁打了個激靈。
他低下頭看著我,眯了眯眼,卻依舊站得堅如磐石。
我站在他面前,低下頭,猛地環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胸前,“對不起!”
他一頓,隨即將我緊緊鎖在懷裡,下巴枕著我的頭咬牙切齒道:“為什麼跑?”
我依舊將頭埋在他懷裡,悶悶道:“我錯了,我答應你一直留在你身邊。”
聞言,他手上的力又大了些,結實的雙臂將我深深地鎖在懷裡,“你可知道我為了你,費了多少心?你可知道我都要被你逼瘋了。”
“我錯了!”繼續柔情戰術,我紅著眼圈抬起頭,踮起腳在他唇邊輕輕一吻。
他身子頓時一僵,隨即瘋狂的捲住了我的唇。他右手環住我的腰,左手託著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右手慢慢從環著他的腰間鬆開,我悄悄向他點來……
“嘶!”手被某人猛地鉗住,他看也不看地用力的咬住我的嘴唇,扭曲的臉上滿是憤恨與怒火,渾身都籠罩在戾氣中。
嘴裡一陣腥甜,有溫熱的紅色液體順著嘴角流下。我不由吃痛出聲。
他毫不理會,暴怒地攫住我的唇瓣,長舌瘋狂的掃蕩著我嘴裡每寸土地。身體被他死死勒在懷裡,他堅硬的胸膛擠幹了我胸前最後的空氣。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我躺在一輛豪華馬車裡,雙手被緊緊捆在頭頂,雙腳分開被鐵鎖鎖在兩邊的柱子上,頭頂上面一個面色鐵青的男人正居高臨下冷冷盯著我。
我嚥了口吐沫,嘴角動了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自己果然小看他了,他對我的瞭解何時變得那麼深刻?唉,果然啊,我們不在一個數量級上。
我正胡思亂想著,對面的人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坐到了我旁邊。
我頓時一陣心虛。
“死丫頭,你果然一點沒變!”
我乾嚥了口吐沫,偷偷瞄了眼頭頂滿頭青筋,面色鐵青的某人,訕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那點小把戲還想瞞過我?”
你不用那麼嘲諷的看我,我知道你聰明!我朝天翻了個白眼,不甘心的想到。
“這個婚你是想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我正對他暗自腹誹著,他突然惡狠狠在我耳邊低吼一句,說完瀟灑的挑開簾子走了出去,絲毫不理會我抗議的眼神。
車廂裡只有我一個人,我的心思開始活泛兒起來。
看了眼那兩根粗粗的鐵鏈子,再瞟了瞟頭頂那根細細的繩子,心裡衡量了一番,我開始動那根繩子的腦筋。
很快我就發現自己錯了,那根繩子不是普通的玩意,不知那小子打哪裡弄來這麼個寶貝,我越動它越緊,我使勁它更使勁,轉眼我手腕上已經被勒出了紅痕。
我聰明的放棄了掙扎。
看來這次是真的玩完了。我無奈的想到。
當他再次挑簾進來時,看到我手上的紅痕毫不意外,反而高深莫測的衝我笑了笑。我頓時欲哭無淚,看來他的道行的確比我高多了。
十四狐狸的脾氣比以前暴躁霸道了很多。他從來不問我的意見,總是自顧自的決定一切事情,包括我要吃什麼。
每當我要抗議時,他就拽拽地喊道:“逃跑的死丫頭沒資格挑三揀四”。
我頓時眼圈一紅,準備施展苦肉計。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的嘲笑道:“你那招已經用了幾百遍了”。丫,這廝已經有抗體了。
我立馬惱羞成怒張牙舞爪吼道:“我就是不吃菠菜,你咋地吧?”
聞言,他兩手一攤,痞痞的笑笑“那你就減肥吧!”
我頓時賭氣般的將滿滿一盤子菠菜都扒拉進碗裡,而他卻笑得一臉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