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三張面具,“嘿嘿,咱們來玩個變臉。”
第二天,悅來客棧少了三位房客,而來福客棧多了一對夫婦和一個男客。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想還是讓那個“我”消失一段時間比較好。
我是丁香的丈夫,叫蕭文。劉峰改名胡利,呵呵,這是他下棋輸給我之後我威逼的結果,當是他的臉都綠了。丁香化名思影,當時我對她說了這個名字後,她頓時成了一隻煮熟的蝦。
事實證明我的謹慎是非常正確的,因為第二天西安城裡就多了很多生面孔。看著那一群明顯與普通百姓不同的人物,我不禁感慨他們的情報網果然厲害啊,抑或是有大人物就在附近,打了個抖,看來以後出門真離不開面具了。
我異常鬱悶的發現,城裡突然開始大肆搜捕斷指,於是凡是有斷指的人都人人自危,而我更是如熱鍋螞蟻般急得團團轉。
那小子果然夠陰,這法子都想出來了。這斷指真的是沒有辦法遮掩,戴上手套,現在是夏天,那不是明擺著告訴人家我有問題你趕快來抓我吧,那我不死了。
罷了,我還怕你不成。我挑挑眉,將丁香扔給劉峰,又將劉峰扔給了魅幫在附近執行任務的兄弟。
與他們約好洛陽見。我揹著包袱趁著夜色溜出了西安城。
飛過城牆時,卻看到一個異常熟悉的身影。
他疲憊的靠在牆上,臉上鬍子拉楂,眼窩深陷。那蕭索的身影,帶著掩不住的頹廢和孤寂。我驚得忘記了看前面,差點撞到牆上。
捏手捏腳的摸到他身邊,我顫巍巍的伸出手去,卻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他竟變成了這副模樣,是因為我嗎,不是,鐵定不是。
給他披上了一件外衣,我站起身,飛身跳下了城牆。
第五十章 脫韁的野馬被上了轡頭
為了躲避如太陽般無處不在的搜尋部隊,迫不得已我只好專揀犄角旮旯、羊腸小道鑽,晚上也不敢住店,隨便鑽一棵樹上湊合湊合。
一個月下來,我面色蠟黃,雙眼無神,整整瘦了一圈。
我也曾嘗試過換張臉,可是那個永遠也無法消除的標記卻每每讓正在悠悠玩耍遊樂的我成為被圍追堵截的物件,猶如過街老鼠般被追得滿世界跑。還好我是個“韋小寶”,逃命的本領爆強,不然早就被生擒活捉了。
天氣越來越冷,日子也越來越艱難。
晚上我縮在樹上瑟瑟發抖,一個噴嚏接一個噴嚏的打,心裡暗自咒罵那個死纏爛打的傢伙。都已經吃到嘴裡了,還追著幹什麼?雖然是我對他霸王硬上弓,可是到最後掌握主動權的一定是他,事情過了就行了,幹嗎還沒完沒了了!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那群搜捕我的人裡有個斷指的,我毅然決然地決定打入敵人內部,牢記毛主席的教誨:最危 3ǔωω。cōm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其實真實原因是我思念那個溫軟的被窩已經痴顛到魔障了。
將那人打昏,扔到了深山老林裡,我變了張臉,鳩佔鵲巢,混進了抓捕隊。
在一起“共事”中我發現,他們的工作其實毫無技術含量可言,但是那種“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架勢確實曾讓我頭疼不已。搜尋目標集中在斷指和矮小身材上面,男女無所謂,我推測這主要是因為他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變男裝,什麼時候穿女裝的原因吧。不過每當有可疑人物時,都會單獨被送到一間屋子裡。據我估計是去檢查是男是女去了。
他們每天盡心盡力的充當便衣警察,卻不知兔子就在他們窩兒裡。
日子過得越來越舒服了。
大魚大肉的生活,我的腰粗了一圈,面色也越發紅潤,睡眠質量極好,一沾床就著了,一夜夢直到天亮。
唯一不爽的是有一天那傢伙突然冒了出來,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耷拉著腦袋,頹廢不已。
於是我決定離開了,不然保不齊哪天被他複檢的時候發現原來大兔子就在身邊,那可就gameover了。
我回到我的房間裡,收拾東西。
猛然間抬眼看到床上那個東西,我不禁哆嗦了一下。那條手絹,悠悠的躺在那裡,像狗尾巴花似的牡丹,曾被某人寶貝般收在懷裡,只此一家,別無分店,毋庸置疑它出自我的手。頓時我慌亂無比。
我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房頂上有人,窗戶邊有人,門口……打死我也不敢從那裡溜。
我的心“怦怦”跳個不停。是哪裡出錯了,我什麼時候被發現的,還是這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