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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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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姬秋不由一驚,只怕自己從離開曲進了公子府,便跟這皇宮內苑再脫不了干係了。如今想來,從自己入公子府那刻起,便已淪為棋子,進退不由自己。最最可怕的事,便是對這下棋的人姬秋亦是一無所知,想到這裡姬秋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姬秋一路思量,不一會已隨近婢入了殿內。內殿正中的榻几上坐了一美豔婦人,衣飾華貴勢態雍容,她左側的榻几上公子重耳正自說笑,逗得婦人開心不已,不時抿嘴淺笑,竟是一派母慈子孝的景象。

☆、第十五章 皇帝寵姬(二)

公子重耳近婢示意姬秋跪於殿中,這才朗聲道:“娘娘,適才公子所說之琉璃樽已然奉到,娘娘可要現在過目。”

驪姬這才斂了笑容隨意地說:“且奉上來罷。”

近婢由姬秋手中取了琉璃樽恭敬奉上,驪姬接過仔細察看了一番,復對重耳笑道:“這物件不僅做工精細,且玲瓏剔透,竟不似我朝之物,本妃甚喜,我兒有心了。”

臨了她又回頭吩咐身後的宮女,“這便收了罷。”

那宮女輕“諾”一聲,自近婢手中接過此物,轉身去了內殿。

重耳笑道:“能得母親歡喜,便也不枉重耳一番心意了,母親尚有什麼心頭之好只管告訴孩兒,孩兒萬水千山自得替母親尋來。”

重耳一番說詞甚得驪姬歡心,她當下笑嗔道:“我兒對母親一番心意母親自是明白的,只是我兒身體一直抱恙,母親又豈忍心讓我兒事事操勞。我兒,你若真對母親有心便靜心養病,少些折騰胡鬧,如此能安然終老,母親也就放心了,亦算你盡了孝道。”

一直笑嘻嘻的重耳聞言面上落寞之色一閃而過,忽又笑言:“孩兒的身體自個亦是知道的,能苟延殘喘這麼些年已是不錯,怎敢奢望安然終老。既是如此,守得眼前快樂孩兒也就知足了。現下孩兒尚還能替母親做些事,討得母親歡心,假以時日,只怕孩兒想做亦是有心無力了,母妃您就由我去罷。”

驪姬聞言心中似有不忍,不無寵溺地輕斥了一句“你這孩兒”也就作罷。重耳一時也只管端了桌上的槳喝起來,不再言語。

驪姬抬手接過宮女遞上前的槳潤了潤喉,這才似突然想起仍跪於殿中的姬秋來,便衝她頷首道:“這可就是齊兒說的姬氏嫡女?”

姬秋跪了半晌早已雙腿發麻,此時見驪姬終於問起,忙端正神色恭敬回道:“回娘娘話,婢正是姬氏阿秋。”

“你且起來,近前讓我瞧瞧。”

驪姬和顏悅色,竟似十分的易於親近,讓姬秋恍惚覺得剛才她只是與公子重耳閒話家常才忽略了自己的存在,而不是刻意的為難。

姬秋以手觸地,忍著腿部不適強自站了起來,穩穩當當地來到驪姬近前,仍以婢禮持之,雙手相交於腹,俯首貼耳,一派恭敬。

驪姬將姬秋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方道:“倒是個拘謹的小姑子。”

“母親錯矣。”

一直細細品槳的重耳突然開腔,倒讓原本想說話的姬秋立時閉了嘴。驪姬亦覺不解,遂問:“此話怎講?”

重耳笑著斜睨了姬秋一眼,這才慢聲慢氣地說:“剛才來時車駕之上,不過是近婢貼身侍候本公子,那阿秋便鬢角細汗密密,本公子好意問她可有不妥乎,母親猜這阿秋如何回的孩兒?”

“哦,你且道來與本妃聽聽,可是如何個應答。”驪姬含笑轉向姬秋,竟然問起她來。

姬秋自知剛才自己言語雖無不敬,但細細體會言詞間卻隱含諷刺,當下背後冷汗淋漓,然而驪姬問起卻又不敢不答,只好硬著頭皮回道:“公子堂堂王孫,又為天下名士之首,如若這般行事不覺為難,阿秋為人婢者又豈有不自在之理,公子儘可放心,阿秋自知何為視而不見。”

不想驪姬聞言掩袖長笑不止,連著道了數聲“好”。

姬秋不明所以怔在當地,重耳面上訕訕地甚似不滿地嘟嚷道:“母親可知這個小姑子面上拘謹,實則厲害著罷。”

☆、第十六章 步步驚心(一)

驪姬拿眼橫了公子重耳一眼,笑罵道:“我兒休得胡說,本妃還不知你與你那幾個近婢素來沒有正形,如此甚好,這姬氏阿秋既為名門之後,又行事有度,從她拒不受你那客聊之禮便當看出,阿秋更是明道理重信諾之人。雖說阿秋為婢皆因齊兒胡鬧而起,但如今看來,有她在你身邊竟是極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