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阮竹的胳膊就往房間裡走去,卻聽到阮竹口中傳來的悶哼聲,轉過頭一看,視線落在了她的腰間,秀眉緊鎖,肯定的說道:“你受傷了,誰做的。”將阮竹扶著放到了軟榻上,檢視著她的傷口。
“奴婢也不清楚,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奴婢昨日離開之後,忽然就遇到了他,他質問奴婢為何要對主子下毒,之後就打起來了,奴婢技不如人,放了煙霧彈之後就逃了,奴婢無奈,只能回來。”說完這段話,阮竹不斷地抽著冷氣,顯然,傷勢不輕。
花弄月已經知道阮竹口中的人是誰,心裡很是詫異,自己的事情跟他沒有半點關係,阮竹居然會因此受傷?他不會是因為怕自己死了,他的麒麟玉佩拿不回去吧。阮竹的這傷,實在是冤枉。
“這兒不是久留之地,被別人發現,到處都不好交代,先把傷口處理一下,見機行事。”拿著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阮竹的衣服,頓時,一個猙獰的傷口就出現在了花弄月的眼前,還在慢慢的流著血。
用乾淨的紗布沾著茶壺中溫熱的白開水,將傷口稍稍的清理了一番,撒上了金瘡藥,將傷口包紮完畢,走到衣櫃那邊,輕輕的敲擊了兩下。櫃子移向一旁,無輕頓時就走了上來,看到軟榻上的阮竹,露出擔心的眼神,望著花弄月問道:“怎麼會這樣?”
花弄月在凳子上坐下來,說道:“傷她的那個面具人應該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那個人,如今還是半點兒訊息查不到嗎?”
無輕面色一冷,垂下頭,說道:“完全查不到,這個人就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一般,沒有半點兒的訊息。”有些心虛的說道,已經好幾個月了,但是他們還是半點兒的訊息都沒有,就連以查探為特長的聽雨樓也沒有查到一星半點。
花弄月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眼珠咕嚕嚕的轉著,忽然抬起頭說道:“我記得他的一個手下的名字是獨孤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