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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外之事,她略有所聞,那個時候她還很是感激上蒼有眼,讓婉皇后此生得了報應呢,而對於漣漪是什麼孽種、天奴這件事,她就無從得知了。

既然問不出,她也不會再追問下去,不過對於刑嬤嬤她是沒有半分好感的,明明聽到刑嬤嬤吩咐她做事,她卻動都不動地坐在原處,目光冰冷地看著漣漪進進出出收拾衣物,氣氛又恢復到最初的安靜,叫人窒息的安靜。

恨朕嗎?

太極殿裡很安靜,不是因為沒有人,而是因為在的兩個人誰都不出聲。

韋天兆摒退了所有人,獨留下新晴一人,卻又不說什麼,就只是那樣靜靜地看著她,臉上表情很奇怪,讓人無從捉摸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自從知道婉皇后背叛了他,他對所有女人都失去了親近之心,他覺得她們天性都是水性楊花之輩,不論跟你有過什麼樣的山盟海誓,仍舊抵不過寂寞之毒的侵襲。

想當初他不過才出徵三個月,婉皇后就耐不住寂寞跟了別的男人,怎不叫人怨,怎不叫人恨?

“恨朕嗎?”韋天兆突然開口,新晴本來就忐忑不安的,這一下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也“新晴,你好像很害怕,是在怕朕嗎?”

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臨幸過女人了,因為婉皇后的事,他開始討厭任何一個妃子,更不會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

可是今天,他認出新晴之後,卻沒來由地覺得心裡很歡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

“奴婢不、不敢!”

新晴定定神,想不讓自己的聲音抖得這麼厲害,一時半會兒地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雙腿更是瑟瑟發抖,直想跪下來。

“奴婢犯、犯了大罪,受、受罰本就是應、應該的,奴婢本該、該以死謝罪的!”

那時候的事,又怎麼能只怪新晴一個人?

遙想當年婉皇后才嫁來雪池國之時,新晴也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而已,不知愁事,不知仇恨,單純得叫人心疼。

當病中的新晴無辜地看著他時,他還是會心動,還是會有某種慾望,雖然最終兩個人並沒有做出什麼事來。

“恨朕嗎?”

再次重複先前的話,韋天兆神情很平靜,也很溫和,像是在跟新晴談心敘舊一樣。

“當年你並沒有什麼錯,卻無辜受了十幾年的苦,難道你一點都不怪朕處事不公,不曾為你辯解一句話?”

他還真不把新晴當外人,居然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他怎就不想想,新晴何德何能,敢要一國之君為自己說話?

那時候他其實心裡也是有愧的,只不過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令他也無暇再顧及到新晴,天長日久之後,他生活越來越如意,也就漸漸就淡忘了新晴這個人。

其實人往往就是這樣,對於有些人、有些事,如果不時時想起來、記起來,時間越長越會變得模糊,久而久之就會永遠地忘卻了。

“奴婢不敢!奴婢是自願受罰的!”

新晴惶恐莫名,她實在不知道韋天兆此時到底在想什麼,只有十二萬分小心地回答韋天兆的問話:

“奴婢不敢對皇上有半點恨意,是奴婢對不起皇后娘娘,奴婢該死!”

“薛昭婉能得你如此相待,是她此生修來的福氣。”

一提到婉皇后,韋天兆眼神一寒,居然隱忍著沒有發作,“可惜,她卻把唯一一個肯與她生死相從的人給趕離了身邊,真是愚蠢呢!哈哈哈!”

他大笑,儘管新晴已經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駭然變了臉色。

婉皇后大概也痛心於新晴對她的背叛,也從來不曾再提起新晴來,也許新晴說什麼也不會想到僅僅因為一次的情不自禁,婉皇后就可以就此抹煞掉過去十幾年朝夕相處的情意,永遠視她如仇人吧。

女人的心畢竟是很小的,一旦她認定你是她的仇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改變,而婉皇后一向知書達理、寬容仁慈,在這一方面還是無異於任何一個女人。

“皇上?”

新晴驚疑不定,對於婉皇后之事她只是略有耳聞,若不是漣漪以實情相告,她還以為只是意外而已呢。

她也約略能夠想到韋天兆必定很生氣,否則也不會遷怒於漣漪,將她打入浣衣局了。

只不過她沒想到韋天兆會以這般惡毒的話來說婉皇后,而且還是當著自己一個奴婢的面,她根本不敢介面,也不知該不該開口了。

“沒什麼。”

韋天兆笑過之後,很快就恢復平靜,婉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