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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子。

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她連呼吸都沒了。我使勁拍著她的背,像她嘴裡吹氣,不知多少個來回,她才猛吸一口氣,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說:“你滾……”

我轉頭對周圍的人吼道:“你們都給我滾!滾啊!”

人群很快就散了,我把她抱回裡屋,抓著她的手問她:“你就這麼想逃開我嗎?一次又一次!”

她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閉上眼,側過臉,不想面對我。

我又一次瘋了:“我告訴你!不許!你不許離開我!怎麼樣都不許!”

我跟她兩人流著淚,滿心痛苦地做著本該快樂的事。她躺在那一動不動,若不是她眼淚一直在流,我都會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那晚,換我一直在喊她的名字:“菊香,不要離開我,菊香,我喜歡你,菊香……”

我原本還擔心會不會這一夜我又太狠了,又叫她昏迷個一兩天,還好沒有,但我卻想還不如叫她昏迷了算了。

她一醒來就開始玩上吊,我把所有有可能她會用的東西都拿走了,最後不放心,還是把她關了起來,布條塞好嘴,免得她咬舌,然後嚴嚴實實綁在了椅子上。

可她就算那樣也要掙扎,掙扎得滿頭大汗,唇色發白。

我實在不忍心,讓小廝把她敲暈拉倒,暈倒也算是休息吧,是吧?

一出她的院子,爹就來拉我去正廳,然後指著對面的陌生女人說:“這就是你一個月後要迎娶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

我當時笑著對爹說:“那頭菊香還在鬧自殺,這頭你就跟我開這種玩笑?爹你什麼時候這麼貪玩?”

爹看了看我,用他當年對其他商家說話的語氣對我說:“老大,你不想那女人死吧……”

我愣了愣:“爹,你?威脅我?”

“你這麼覺得?隨你吧。”

我哈哈地笑了起來,叫我爹一怔:“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倒成了你要對付的人了,嗯?”

我是知道爹的手段的,慘笑了兩下:“你不用弄死她了,我先死!”

那晚我又衝進了她的房間,給她鬆了綁,她掙扎著要脫離我的懷抱,我咬著她的耳朵對她說:“菊香,別這樣,我就要下地獄了,你再好好看我一眼吧,以後都不會再看到了。”

她愣住了,一動都不動,任由我親吻。

我剛要把她推倒在床邊,她突然回過神:“你……是什麼意思?”

我嘴角涼涼的,一舔,原來是自己的淚水:“你能擺脫了我了,再也不用看到我了,恭喜你。”

然後我又惡狠狠地推倒了她,她掙扎著想說話,我卻始終不給她機會開口。

就最後一夜,好好過不好嗎?

第二天,我就吃下了我所能找到的毒藥。沒辦法,老爹太狠,方圓百里都沒人賣厲害點的毒藥了……

我吞了十多瓶終於覺得有點不舒服了,於是安安心心地躺下睡覺,累了這麼多天,我很快就睡著了,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似乎又看到了這個世界。

突然有人嘆了聲氣,我一驚,轉頭一看,是爹:“你不用再鬧自盡了,她懷了你的孩子,你回頭就納了她吧。”

我整句話裡只聽到了“孩子”二字。

孩子?

我躥了起來去看她,走到院門口,沒能再邁出一步:她靜靜地坐在院裡曬著太陽,依舊面無表情,臉色卻柔和了很多,她一扭頭看到了我:“宗琪,你醒了啊。”

天知道我有多開心!

我剛想衝進去擁抱她,卻被她喝止了:“等等!你先娶了正房再進我院子。”

我驚得張開了嘴:“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

她牽了牽嘴角:“你看我現在像在吃醋哦!”

我彷彿覺得,過去的她又快回來了!

“娶了那女人你就讓我進去?”

她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去他媽的,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直接跑去找爹和那女人,喜服都沒換,一身白衫,倒像是喪服。管它呢!拜拜完事。

我再進菊香的院子,她果然沒攔我。

一個月又一個月的過去了,眼看將就要臨盆,我腦中的那根弦繃得越發的緊了,前兩天聽有個小丫頭嚼菊香舌根子被我掌了嘴,怎麼能讓閒言閒語壞了菊香的心情?

可是今天我路過爹的書房,又聽見裡面竊竊地冒出一句“萬姑娘”我立馬在牆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