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對啊!你這麼說,就江君賢沒手沒腳了?”我放下筷子,力爭鬥贏他。
可是薑還是老的辣啊!他就一直盯著我,一動不動,盯得我麻麻的:“好吧,我的意思是,他還是有手的嘛!”低頭。
沒動靜?我偷瞄老薑,他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我忍不住嘀咕一聲:“你總不能說他連手也沒了吧。”
“你還好意思說!”媽呀,突然那麼大聲,嚇我一跳。
“他昨晚在泥地裡拿兩隻手爬著找你呢!”
……這話倒是喚醒了我的記憶: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他不是有輪椅的嗎?”我對手指。
“那麼大的雨天,那麼滑的地,椅子早滑池塘裡去了,他都是從池塘裡爬上來的!”
他吼完了還不解氣,上前一把拉起我,直接拖到菊花帥哥床前,抓起菊花的手給我看:“你看仔細了!好好的一雙手,現在怎麼挑都挑不乾淨了!”
雪白雪白的手,上面滿是土黃色的劃痕,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黑點,湊近了看才發現是大大小小的沙石。大點的石子都被挑了出來,留下一個一個血窟窿,小的沙子還卡在肉裡,真要拿針尖去挑還真叫人不忍心下手……
我一隻手抓著他的手,一隻手忍不住捂住了嘴。
江家老爺替菊花壓壓被角:“哼!”
我猛地抬頭看他,抬得太急,眼淚被我從眼眶裡甩了出來。
江家老爺一愣:“算了算了,算我怕了你了!”
說罷就轉身走了。
我心裡那個歉疚啊!只好接過丫頭手裡的粥餵給菊花吃。要不照我敵退我進、敵強我弱的理念,肯定追去逗逗江家老爺:這人今天莫明其妙地氣場弱撒!
菊花面色很慘,白得發青(後媽:注意,不是蟲子,是青,不是情。),額頭滾燙,手上也滾燙,似乎比我前一陣病得更重。
喂完了晚飯,我很迷茫地坐在他旁邊,也不知該做什麼,幸好二爺救星來了。
“爺!您坐啊!喝什麼茶?小的給您去泡!”
二爺瞟了我一眼:“你倒是精神好,前一陣病剛好,現在又弄病了,還能上躥下跳。”
“爺!難道前一陣給我看病的庸醫就是您?哦不是不是,是神醫!神醫……”
二爺又瞟了我一眼:“叫神醫要叫響亮點!幹什麼?皇上御賜金針一包,還能給這兩字掉份了不成!重叫!”
哇塞!我踩到狗屎了!哦不,狗屎運了!
“神醫!”星星眼,“那您再給我治治吧!”
“你這風寒很輕,不用治,平時注意點,自己就好了。”二爺微笑喝茶。
“不是!不是風寒!”我抱他腿。
“你倒是病多,還有什麼病?”
(眾親:二爺!一針見血啊!我們愛你!)
“平胸!”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二爺眼角跳了跳:“給我滾!”一腳踹開了我。
我趕緊再撲上去:“神醫!真的!救救我吧!這病困擾我很久了!”
“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再踹!
我再抱:“求求您!行行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我抽,我思忖良久,恩!的確,僅僅是抽,沒有達到我要的“抽死”之境界,於是我再接再礪,再再接再再礪!
ps。怕虐得太狠,乃們打偶負分,來個抽的片段給乃們緩緩。
菊花秋蘭,終極PK
二爺大概踹了我一小時,有點踹不動了,但我抱腿的動作依舊十分有力。
二爺終於捏捏睛明穴:“行了行了,你給我好好照顧君賢我就給你寫個藥方。”
心心眼:“爺!你終於開竅了!”
二爺怒:“說什麼呢!”
“爺!我激動啊!您別跟我計較!”
“說清楚了,你給我好好照顧他,要有一點閃失,我讓你一輩子都凹進去!”
狠啊!太狠了!
“您說的是!”
二爺看向門外,嘆了聲氣:“哎!我欠他的不少啊!能還多少就還多少吧!”
那尼?小秘密?
“怎麼呢?”接我的話吧!接我的話吧!
“當年,君賢他娘難產的時候,他們喊我來,哎……那時候看重名利啊!皇家公開找人看病,千年一遇的機會,誰抓住了,就一步登天了……”
“所以你沒來?”繼續答,繼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