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打掃一邊跟你說。”
我頓悟了:“你丫的就是要騙我給你當清潔工!”
三狗停住腳步回頭看我,那茫然的眼神讓人看了就想過去安慰。
天!我竟是個顏控嗎!
“秋蘭,我離開……四年了。”
四年了?
四年了!
我居然沒發現一眨眼都四年了,難怪三狗變得我都認不出了。
我回過神看向面前的三狗子……以前粉受的痕跡幾乎都找不著了,如今……如今老孃不收了你,老孃我……我……我就是黑黃它女兒!
“都這麼久了啊!那咱兩得好好秉燭夜談,把酒言歡!對了,我去弄酒去!”
想甩開三狗的手卻未遂,三狗看著我的眼睛,定定地說:“我陪你一起去。”
囧,您老還怕我跑了不成?
包子加酒,很不持久
乖乖的酒罈子躺了四個在牆角,一副任我採擷的樣子,長睫毛的三狗站在我旁邊彎腰掃地,一副任我蹂躪的身段,我吸了吸口水,繼續抖手裡的被套:“三狗子,你今天剛回來,真不回家住嗎?”
三狗抬起頭來,長長的睫毛輕輕一掃,直直掃進了我的小心肝:“秋蘭希望我回家住?”
“沒有!”姐姐還等著把你吃幹抹盡呢,“我沒那意思。”
三狗抿了抿唇,嘴角的弧度有些微微上揚,他低頭繼續掃地,我心虛地看了他一眼,繼續乖乖整理床褥。
銷魂啊!床褥!只有一套!
天漆黑漆黑的,月亮星星都很美,三狗拍了拍手,大功告成地舒了口氣,彎腰到桌邊挑了挑燈芯,然後回頭朝我一笑,側臉畫出的陰影如山河般迷人……
我立刻捧心。
天!三狗子,你不知道自己很勾魂嗎?別動不動沒來由地朝我笑好麼,我怕自己心肌梗塞。
三狗子伸手拽開我緊緊揪著桌布的手:“走,洗洗手,吃飯去吧。”說完把我手攤開,拍了拍,再吹了吹。
手心癢癢的觸感讓我想握起手掌,可三狗子的嘴唇離我手那麼近,動一動會不會碰到?
三狗子也不管我的手僵不僵硬,抓著就往廚房走。廚房裡沒什麼吃食,我們忙了一下午一晚上,哪有空做飯呢。三狗用另一隻手開啟大鍋蓋,裡頭蒸著十來個包子。
三狗子拿了根筷子,戳了戳包子,手法極其YD。
“恩,可以吃了。”說完把架著包子的木架整個抓了起來放到一邊,拿了個瓢舀了些蒸包子的沸水往一邊的木盤裡倒,一趟又一趟,另一隻手始終抓著我,像難捨難分的小情侶似的,搞得我皮厚的老臉都不好意思地開始發紅。
“秋蘭你熱?怎麼手心都冒汗了,給你多加點冷水吧。”說著就多往木盆裡加了瓢冷水,然後抓著我的手往木盆裡放。
我看著我兩浸在水裡的裸手,神志頓時飛到月亮上去了:這……這是傳說中的鴛鴦浴麼!
三狗的手還在水中揉搓著我的手,那叫啥啥?肌膚之親?
(眾親:忍不了了!人家就給你洗個手,你能YY成這樣!)
三狗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