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前場子上白茫茫一片,真TM乾淨。得,衣服毀就毀吧,總不能叫娘睡馬路。
我拉著娘走一步就罵句髒話,一半路都沒走到我就感嘆原來我還是個文明人,罵人來去也就那幾句,然後我就開始罵英文,沒走幾步我又得換日文,當然,日文我除了“呀滅爹”別的都不會……
想想我這境況還挺悽慘的哦!
一個林妹妹般的小女子(眾親批註:也夠小的!),三餐都不繼(眾親批註:是你自己不去吃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冬夜(眾親批註:月黑風高殺人夜。),淒涼孤獨地(眾親批註:罵著髒話)拉著昏倒在地的母親(眾親批註:你打暈的),用盡全力往家拖。
(秋蘭:我的修正液呢?把不和諧的都塗了。)
“為蝦米木油銀來救救偶!”
(眾親:非主流?抽丫黨上! 秋蘭:乃們種族歧視! 眾親:不服?不服咱PK!導演:專業點專業點,實在看不下去了,攝像頭對著呢! 眾親:導演我們忍不了了,一定要PK!導演:算了算了,休息一會兒,直接拍下一場。)
第二天……
我一醒來,發現娘黑著眼圈,一桌飯菜已經做好了,桌上蒸的鹹肉散發著要人命的香味,對我招著手:來吃我吧,來吃我吧!
但我知道,那肉不是為我準備的……
作者有話要說:留評的都是好孩子,霸王的都是壞孩子,好孩子表揚,壞孩子批評。
還有那個盜文的,乃抬舉偶了哇,偶就寫了這麼點,還沒V,乃就盜,俺是不是要給你鞠個躬?
要肉沒有,要命一條
我和娘就靜靜坐在桌邊,誰都不說話。
她沒有喊我吃早飯,於是我TMD就不吃,我乖巧還不行麼?
我知道她在等忠貴回家,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覺得忠貴會回來吃早飯,難道她又犯傻了?
天挺冷的,早飯很快就冰冷了,忠貴也沒回來。
當午飯成了中飯,村裡終於有了驢車的聲音。
你問我為啥都愛用驢?你問我還不如去問那些驢。
娘打了雞血似的衝了出去,我也總得捧捧場。
好吧,她如願了,虎頭他爹坐在驢車頭,親自趕著車,看到我娘奔過去,激動地跳下了車,要去擁抱我娘。
摔斷腿!摔斷腿!摔斷腿!哎呀,可惜了,沒摔。
於是乎,我娘被他吃豆腐抱住了。但是我娘小宇宙爆發了,狠狠推開了虎頭他爹,衝進了車廂,從裡面抱出了忠貴,然後喜極而泣。
看到這一幕,我真想背上我的小包袱離家出走!
可是天不遂人願,娘抱著忠貴,百米衝刺,比我先一步衝回了家,然後把忠貴放到椅子上指著一桌的早飯說:“忠貴,娘給你做的早飯,有你愛吃的肉,不要亂跑了好不好?”
忠貴哇的一聲抱著娘哭起來了。
我處在暴走的邊緣……
這時候,反派角色總要出來露個臉。
“忠貴,你昨天答應我什麼的?”虎頭他爹冒了出來。
忠貴又抽泣了兩聲,對娘說:“娘,我想跟侯叔叔住在一起,娘我們搬到侯叔叔家好不好?”
丫的!利用咱家單純善良的小忠貴!
“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於是乎,使出我苦練已久,但苦於沒人實驗的九陰白骨爪,對著虎頭他爹的臉就“呲啦呲啦”抓起來,其中的血腥暴力,不言而喻。
總之,未成年的孩子們還是別看了,鏡頭直接切換到秋蘭家門外。
虎頭他爹滿面滿手血痕地逃出來了,正好撞上在門外偷偷圍觀的群眾。
我把門“啪”地一關,在屋裡罵了起來。
“你倒想得美,想當我後爹想得連姓氏都改了是吧?我告訴你,就算你姓侯也永遠當不了後爹!”
(眾親:人家本來就姓侯。 秋蘭:囧,真的假的?)
照理這時候,反派角色應該一邊逃一邊擱下話來:“我還會回來的!”
可我等了半天,沒等到外面的這句話,我看多半是又被我嚇得屁滾尿流了。
想想也好笑,這人怎麼就不長記性,還賊心不死,是不是腦子裡缺根筋?
小小得意一下,一轉身,我又杯具了。
娘給忠貴兩人抱著,母子情深呢。
“忠貴,該上學去了。”我拆散人家母子。
“我不去,我要吃肉。”
“